北百川弓步架挡,血莲花踩着北百川膝盖腾空后翻。
就在这一瞬间,对着北百川后脖颈拈出一毒针。不偏不倚,正中颈大椎!
不出两秒,北百川身子开始飘摇。血莲花眼见得逞,飞身向前,要给他致命一击。
就在他距离北百川两米远时,北百川突然提起输液架,一个回马标枪,对他脖颈直叉而来。架轮上镶满了毒针,血莲花大惊失色,一路仓皇后撤。北百川提着输液架全力冲刺,不让他撤出去。最后怼到天台入口的铁门上,咣当一声响。
血莲花退无可退,索性放手一搏。刚要甩刀,忽然眼前天旋地转!
“你耍什么把戏···”
北百川松开手,往后一个大跳拉开距离。而后抠出鼻孔里的棉球,老实道:“铁管里塞的毛巾浸了乙醚。”
乙醚极易挥发,带着芳香的刺激性气味。对于擅长用毒的血莲花来说,不可能丝毫不察。
“区区乙醚,本座乞会不察···”
话说一半,血莲花脸色煞白。
他蓦地想起一开始扔过来那瓶洁厕灵。原来那瓶洁厕灵不是挑衅,而是为了掩盖乙醚的气味。
血莲花扶着门把呵呵地笑,笑得额头绷出青筋。
“你那脖颈,可是上了护具?既是上了护具,又为何将中招时机演得不差分毫?”
北百川拉开运动服,抖开围在脖子上的毛巾。冰块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
“针能碎冰。冰碎有声。”
“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哈哈···”血莲花捂着眼睛笑得更开了。
只此一击,胜负已定。
弱者算计,强者轻敌。
赢者存活,输者丧命。
血莲花的眩晕更甚,他自知以无力反击,索性掏出怀里的卡扔到脚边:“卡给你。放本座离去,日后互不相欠。”
北百川没去捡卡,仍旧站得远远的:“肖恩等人还活着?”
“活着。”
“唐到底是被谁所害?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告诉你,你可放本座生路?”
北百川点头。
“格雷格。”血莲花靠着铁门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二十五年前,在与紫脸鸦的争执中,本座容貌尽毁,需一张男oga的脸做移植。”
“为什么是男oga?”
“男人比女人耐老,oga比beta和alpha耐老。男oga,有着最为持久的青春,禁得起药。”
“什么药?”
血莲花呵呵一笑:“让人不老的药。”
北百川将信将疑:“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