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哥是基地这边的一名军官,为人比较严肃,席纤敬重之余,平时也比较怵他。
她直接焉嗒了,“……知道了大哥。”
一个多月后,席纤的身体经过这段时间的疗养,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就出院了。半个月前她早想出院了,但是她家人都不同意,让她等继续休养,把身上的肉养回来再说。
她无聊的要死,终于想起自己还是一个学生,有作业要写有课程要补,于是就干脆利用这段时间就一边补理论课一边“补”肉。
她出院的时候,徐糯还没醒来,她还很遗憾。
其实这一段时间医生几经检测,发现徐糯的各项数据都已经逐渐趋于正常指标,身体的自主机能已经恢复了近一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醒。
柏格猜测,可能之前受的刺激太大、受了太多罪,因为那段日子太痛苦,所以小家伙选择遗忘现实不愿醒来。
他分析道,这种情况也不算罕见,病人受到难以承受的创伤和刺激,或是产生了难以磨灭的阴影,自动竖起了心理防线建立一道“稳固”的防护机制,用来“保护”自己,这道防线有强由弱,“运行”机制不尽相同。
要打破病人的这道“防护”壁垒,除了需要家人耐心等、用心陪伴外,别的辅助治疗多数都是针对身体方面的物理治疗,也不见得就管用,最主要还是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力。关于治疗脑域和精神方面的也有,不过作用也是因人而异。
像徐糯这种情况结果有好有坏,可能几天几个月就能醒,也可能几年几十年才会醒,甚至可能睡着睡着就……永远长眠,或是猝然长逝。
徐清听在心里,看在眼里,也急在心里,但又无可奈何,这导致她吃不好也睡不好,本来前段时间就瘦了,现在就更瘦了。
烈执这段时间不在基地,在其他星域奔波了近一个月才回来。
他外出的这段时间比较忙,并没有时间多想,不过等一回到基地,他心底突然涌出了一种莫名的思绪,同时脑海里浮现出一道模糊的身影。
于是车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沿着另一个方向行驶。
“长官,我们不回螺星楼?”
奉已和卡珊霓有些疑惑,毕竟这么长时间不在,肯定又有不少事等着他回来处理。而且现在这么晚了,就算不去那边,也要先回去休息。
“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事。”烈执把车停在路边,示意他们下车。
看着车辆远去,两人站在路边有点凌乱。
“这是第一次吧?”
“没直接回螺星楼。”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