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担心的说,“真扫兴!”
花大没好气地说:“你想办法给她弄一弄。”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阿娇命打手把蔷薇放下来,扶她站起来让油从阴道流出,又把一打团棉花填进阴道深处,疼痛激醒了蔷薇,她浑身痉挛起来,阿娇感到蔷薇已经不能回到水牢里去,那会要了她的命。
花大心里不痛快,喝着闷酒,见阿娇进来,问:“蔷薇怎么样了?”
“阴道已经烫坏,完全溃烂,很难痊愈,她已经受到很重的惩罚,我看就饶了她吧?”
“呃!把刘琼带过来。”
“是!”
“刘琼,蔷薇是你的好朋友,如今有难,只有你能就她。”
花大说“蔷薇是重罪,明天就要砍断4肢,穿体而死。但是你告诉我梅雪在哪儿,我可以免她一死。”
“我愿意做你的奴隶,受你蹂躏和折磨,但我不能出卖梅雪。”
“怎么是出卖?梅雪是我这的贵客,来了只是享福!”
“……”
“好吧等明天让你看好戏,来人!带她去水牢!”
刘琼被两个匪兵押到位于地下室的水牢,打开门,匪兵给刘琼松绑,剥去军衣,直到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一个匪兵恶狠狠的说:“刘秘书,还认得我吗?”
刘琼回头看到一双贼溜溜的三角眼还有左脸上的黑杌子。
“呦!你不是那个逛窑子逛出花柳病来的下流孙么!怎么,病好了?”
下流孙脸一红,“我好了,您可是好不了了!得罪了!”
下流孙说着冲另一个匪兵一使眼色,把一条粗糙的麻绳搭在了刘琼赤裸的肩头,刘琼挺身挣扎,喊着:“你们要干什么?”
只见一双大手拽着两个绳头从刘琼的肩头滑到胸前,使劲一撑,刘琼的颈部一麻,头不由自主的往下一沉,赤裸的双臂往两边一张,那双大手就势将绳子穿过刘琼的腋窝,往上一提,我的双臂张得更大,象燕子展翅一样,刘琼感到,那根绳子在刘琼的上臂上一过,缠了一圈,绳子又往前一拉,刘琼的胳膊随着往前一挺,绳子又上了胳膊,接着又感到往后一拽,胳膊又随着往后一张,绳子又在赤裸的臂上缠了一圈,就这样,随着下流孙手上的绳子的一拉一拽。
刘琼的胳膊一挺一张,胳膊上的绳圈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了细嫩手腕上,左右两股绳子往中间一并,刘琼的双臂夹回到中间,下流孙将绳子合拢后往上一提,两个小臂倒折过来,胳膊上的绳子捆处钻心的疼,使刘琼“啊”得一声尖叫起来。
下流孙的双手还在往上提着绳子,刘琼的小臂趴上了后背上处,下流孙将绳子穿过脖子上的绳圈,更抽紧了脖颈上的绳子,双臂上的绳子也随之抽紧,刘琼的小膊和手腕现在悬空吊在背后,下流孙打结后下流孙用两股各四根小指粗细绳子平行横过胸脯上下,把双手反剪在身后,两小臂在身后平行并紧紧缠绕,把两小臂捆绑成一体,打结后多余的绳子成两股搭在刘琼的两肩,绕到胸前交叠缠绕打结,巧妙组成一结,与紧捆胸上的两股绳子交互打结,延伸到腰部肚脐之前打个死结,顺势往下两根绳子再次一分为二,环绕着腰部打结在身后,与捆绑双手的绳子接绑在一起。
长出来的绳子分为两股,往刘琼下体穿过,一根陷于菊花之穴,一根则陷于幽门之洞,穿过两腿间到达身前牢实绑死于腰部。
最后绑腿,先用绳子捆住脚踝,打结后再弯曲小腿到与大腿接触,脚挨着屁股,用绳子从上往下密密麻麻捆绑,使小腿和大腿紧紧合为一体。另一条腿同样炮制。
刘琼痛苦地跪在地上,咬牙切齿的说:“好你个下流孙,够狠!”
“走吧!”
下流孙和另一个匪兵自己也脱的溜光,一左一右,架着刘琼下台阶。两人把刘琼放进泡在盐水里的铁笼中,合上头颈枷,把刘琼的头卡在枷中,关上笼门。
盐水没到刘琼的胸部,两只乳房漂浮在盐水中,随着水波来回飘动,最后下流孙也没忘了用铁丝把刘琼的乳头缠在铁笼的铁柱上。“刘秘书,您在这里好好享受吧!”
水牢门“咣!”的一声关上了,顿时屋里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