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一个时辰里的妹妹:被抱抱,顺气,亲亲,又被抱抱,到处咬咬
算是大长章了,下一章明早九点左右更新,看看能不能赶成某一天二更
这篇文的文名已经揭示很多,主旨是钓,因为钓得久,会附赠一个数字
第32章
虞翎犯病在谢沉珣书房过夜的事没多少人知道,她一觉睡得舒服,被接回去的时候还早,天才蒙蒙亮。
照顾她的医女以着凉告病,昨天晚上并不算冷,虞翎猜得到是谢沉珣走的时候说过什么。
房中的床榻早就铺好,陆嬷嬷给她解下披风拍了拍,道:“姑娘再歇息一会儿,府中事物中午会送过来。”
虞翎只嗯一声,坐在床榻,被脱了绣花鞋袜,她撑住床,双腿上榻,嬷嬷替她扯过被子躺下,她轻道声谢,慢慢闭眸继续歇息。
虽是金秋送爽,但虞翎闺房内的东西都像为早冬备着,昨晚上让谢沉珣哄哄她,他倒还是那个性子,不说拒绝,也从不说答应,沉默随她。
高大男子到底是什么地方都要比别人大,即便弄得她舌根疼了呜呜咽咽,他依旧只是按住她的脑袋。
她柔弱过头,让他凭借身量差距就能逼迫她仰头,他仿佛一定要听到她喉咙咽下东西的声音,不像是虞翎要的哄她。
强势的侵占欲,都被压制在克制守礼的身体下,但那些动作又像是她的错觉,就如同他不太可能让她做那些事,只是本身过于高大而天生的行径。
她仍是咽了好多回,可临到末了,他却只紧按住她的腰部,淡声让她不用深思四皇子行径,但刚才的事不可再有。
虞翎脑袋都模糊着,只记得自己当时是咬了他一下,双手抱他脖颈,靠住他额头,轻声说姐夫还要,而后腰一疼,寂静深夜里,又只剩吞咽声。
结果也算是有了一个,她依偎在他怀中休息时,问他可不可以不要娶妻,她很怕被人欺负,他沉默片刻,说这两年事情忙,遇到合适的也暂无结亲打算,让她安心管理侯府。
谢沉珣此人,吃软不吃硬,对她又负着一层责任感,打破掉一层底线后,他在她这里就会好说话许多,只他骨子里极为克己复礼,没隔几天就又会变回去。
但他应下的话少有反悔,至少这两年内她都不用担心他再娶一事,虞翎脑子里现在想的,是她姐姐和苏家那位姑娘的事。
她这一觉睡得长,直到中午了才醒来,醒来之后便让陆嬷嬷替她去查一些事。
侯府不许提起谈论她姐姐,尤其严禁提她姐姐生病那年的事,苏家那位姑娘出嫁已经有几年,查起来反倒要得多,不到两天来了消息。
虞翎犯病一次,大夫让她休息几天不要四处走动,她只坐在床榻上,垂眸慢慢喝着药,听陆嬷嬷提打听到的事。
陆嬷嬷说:“本来这种事情是不好查的,但正巧我们以前问的丫鬟里有知道的,只说苏姑娘和侯爷认识得早,她有回随父亲来侯府做客时,抹着眼泪说有人看到大姑娘偷她珍珠链子,没想到丫鬟果真在大姑娘屋里找到那条珍珠链,后来没发生什么,只说是她自己掉的,但大姑娘自那以后就和她处不来。”
虞翎轻轻把手里白瓷药碗放在床头小几,撑手抬头问:“姐夫作何反应?”
“事情好像就是侯爷查清的,”陆嬷嬷顿了顿,压住声音道,“但丫鬟说其实那是苏姑娘故意掉的,明眼人都看得出她不喜欢大姑娘,是嫉妒了。”
谢沉珣是京中翘楚,为人处世有自己一套,不在他手下做事的会怵他,但也很少会像他下属那样怕他。
现在和他平起平坐的是一堆老头子,多年前的他,恐怕也是世家子弟里的佼佼者。
虞翎姐姐和他的婚事是自小定下,平阳侯府倒还算是重虞家父亲救一命的恩情,没在婚事上动手脚,旁人心思念头恐怕是要多得多。
虞翎轻声道:“姐姐倒不曾与我说过此事,她往常给我写信时,最多只说姐夫性子冷。”
人都已经去了,再想这种事也没用,陆嬷嬷叹道:“大姑娘会疼人,应当是不想姑娘为她忧心。”
虞翎知道,她姐姐什么都为她想。
“如果姐姐不顾忌我早些回京,想必也不会让人钻空子,”虞翎声音轻,她身子慢慢靠住枕头,纤细手臂放在腹间,“我听说苏姑娘丈夫去了,她带幼子回京是来找父母做靠山。”
陆嬷嬷面上微有犹豫,最后还是同虞翎提上句:“丫鬟说侯爷对她宽待有礼,她这次回来,是一个弱女子争不过夫家其他兄弟,想要人替她做主。她父母也不过是商户,若是寻上侯爷,也不知会生些什么事,她不喜欢大姑娘,姑娘以后是要出嫁的,和侯府交好有益无害,如果有她在,怕是会不好。”
虞翎轻叹道:“无事。”
她只希望那位苏姑娘和谢沉珣之间没什么关系,既已婚嫁,各自成家,要真藕断丝连对不起她姐姐,她也不知道会做些什么。
道观后山日子衣食无忧,但虞翎自小就在为能不能活过明天愁虑,知道皇贵妃是生母后又担惊受怕过好一阵,对情爱之事十分淡,只在她姐姐的事情上容易有起伏,不想放心思在别人心上。
她姐姐喜欢的人,虞翎不想平白害了,但和她姐姐有嫌隙的,她倒怕自己会见不得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