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重要,生意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武道,而承载武道的是人。”
“刘家走了,我们在西京的位置越发高了。”
“高处不胜寒,所以要早做打算。”
此话一出,众人尽皆默然。
沈摩耶年逾一百四,天人三界基本无望,是该考虑身后事了。
“老祖宗高瞻远瞩。”
沈国英捧了一句。
“洪范此人武道天赋绝伦,未来或可展望地榜,可他现在年纪尚轻,哪怕以天骄榜榜首的进度看,要兑现潜力至少还得十年,时间既长风险也就高了。”
国英也赞同要与他交好,但用得罪祝家来换,这个注是不是下得有些大?
或者可以换别的方式?”
沈摩耶肃然看着小心翼翼的玄孙,见他绞尽脑汁委婉话语,突地发笑。
“你这样讲话,是把我当老虎?”
他摆了摆手。
“也不光是洪范,天南行还有修罗宗参与,你们借此与历破尘亲近几分,不就补回来了。”
“怒神”的名头自有其分量,让众人平了些心气,觉得老祖宗没有一股脑钻在洪范这个牛角尖里。
然后,沈摩耶又状不经意地补了一句:“对了,我们族内不也要往天南行派个董事吗?我看不如让铁心去,是个锻炼的好机会。”
一听这话沈国英心里咯噔一下——这老登竟还想着那自以为精妙绝伦的招婿计划?!
“老祖宗还请收回成命,铁心姑娘家家,抛头露面、与外男过从过密恐怕不好……”
他起身急道。
“不好个屁,就是要过密!”
沈摩耶高声打断,彻底暴露出真实目的。
“你们一帮小崽子不晓事,我可明白,你们以为我老糊涂呢!”
他气急败坏吹胡子瞪眼,握拳后伸直拇指。
“老子先给你们列几个事实——第一,我要不是生得早,那时候还没有三榜,绝对是天骄榜一代榜首,这无疑问吧?”
这种话谁敢有疑问?
沈雨伯低着头撇了撇嘴,被一发冰劲弹在额头,疼得嗷嗷叫。
“第二,段天南要不是练武迟,是不是也能上天骄榜榜首?”
沈摩耶伸出食指,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