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宴现在上楼来,他跟宋禹适才聊了不?开?心的事,过程里他烟酒不?离手,他怕身上有难闻的味道会熏到黎尔,径直去了卧室的浴室又洗了一次淋浴。
洗完之后,身上的水也不?好?好?擦干,抓住浴室里挂着的男式睡袍套身上,径直走出来问黎尔:“老婆,我内裤呢?”
适才他在宋禹的房间里随口这么?一逗她,要黎尔回?来先帮他找好?内裤,当着外人,她听?得耳根都红了。
现在,温知宴回?来后,捡起这个话题,继续逗脸皮薄的黎尔。
黎尔早帮他找出来了,放在他睡的枕头边,适才她从?衣帽间里帮他找的时候,留意到了内裤中央的裤。兜鼓起的位置特别大。
继而难以抑制的对温知宴的身子有了联想。
怪不?得早上他要专门把她叫去他的车上,为她搽药。
做他的老婆,不?知道是福气还是不?幸。
没得到黎尔的回?答,温知宴又问了一次。
“老婆,帮我找了吗?”他是想试试黎尔对她听?话没有。
都结婚那么?久了,这种事应该很正常了,老婆帮老公系领带,找内裤。
可是黎尔在来摩洛哥之前从?来都没有为温知宴做过。
“在这儿呢。”黎尔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昂。”温知宴过来,拿起黎尔帮他找的贴身衣物,毫不?避嫌的在她眼皮底下套上。
身上黑绸睡袍的系带随着他的动作松开?来,紧致得欲感十足的胸肌,腹肌,甚至人鱼线一并露出。
卧室是地中海装修风格,圆床上悬挂一盏暖黄的水晶流苏吊灯,照下晃动的影,染得男人一身的精壮薄肌散发出活色生香的诱惑。
黎尔为他找的是样式最和谐的平角内裤,他套上之后,拉了一下松紧,发出一声轻响。
一直目光胆怯看向他的黎尔被那声声音惊动,这才收敛的垂眸不?再去看男人性感的身材。
“跟我住一个房间的同?事知道了。”黎尔低下头,轻轻告诉温知宴,“昨天我没回?去睡。早上你那个样子去开?会,她猜到昨晚我们在一起过夜了。”
“然后呢?你告诉她我们结婚了?”温知宴很欣喜这样的进展。
“没有。”黎尔接着问,“宋禹也不?知道我们结婚不?是吗?”
温知宴在床沿坐下,搭手掴住她的脖颈,凝她躲闪的眼睛,认真的征求她的意见,“尔尔,我们明?天就官宣婚姻关系吧。”
这话说完,黎尔许久都做不?出回?应。
因为她从?温知宴的眸子里见到了一些浓烈得无法形容的占有欲,震慑得她不?敢拒绝他。
可是,明?天不?是最好?的时机,不?仅黎尔没准备好?,明?天还是个办正事的时刻。
“明?天是酒店的开?幕式,我们不?能官宣,会影响到酒店的开?业,到时候大家会去关注我们的私事,而不?再关心这个酒店的运作,这是pr的大忌。”黎尔状似客观的表达,带着一些私心,她不?敢官宣。
她心里一直觉得温家这样的高门不?会愿意让她这样出身的姑娘真的当他们家的儿媳。
可是温知宴在婚后对她的举措却越发让她感到,他们这对夫妻看似简单的结合,正在一天天的变得不?断复杂的失控。
“而且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黎尔期待的再问。
温知宴却不?告诉她,还是说:“官宣以后就告诉你。”
“你不?要为难我,你告诉我。”黎尔眼眸里有浓重的委屈,她今天一直在接着想温知宴什么?时候在她的人生里出现过,可是还是没能想起来。
酒店里又有很多工作交给她,她今天总无法集中精神,办事效率差了很多。
她娇声跟温知宴抱怨,“我想了一整天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都没想起来,你昨晚哄我,欺负了我一整晚,说会告诉我,早上又把我叫去你坐的车上继续欺负我,温知宴,你坏死了,到现在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