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您回来了!”珍婶和容婶也赶忙出来迎接,只不过,她们并未像老卢表现的那么惊喜,反而有些惊吓!
“嗯!”厉天湛扬眸,一双银湛的瞳子在夜空下彷如星光一般闪烁,扫过珍婶和容婶不自然的表情,他似是意料到什么,“她人呢?”
淡淡的问句里,透着一股不悦的气势,珍婶吓得忙低下头,“主子,小姐她……小姐她……”吱吱呜呜了半天,珍婶始终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回主人,小姐因为这些天不见您回来,很担心您的安危,说是自己出去找您了!”老卢接过珍婶的话,恭敬地回应道。
“混账!我什么时候允许你们放走她了?!”
一声冷厉的呵斥,震得三名老仆呆愣在原地,噤若寒蝉!
低叹一气,厉天湛闭上眸子,下意识地扬手,按了按紧绷到开始犯疼的太阳穴!他该死的就不该信她那些鬼话!什么再给她补偿的机会,什么再为他生个孩子!该死!该死!该死!
他就不该当真的!他前脚离开,这个女人后脚就溜之大吉,该死的!她到底有没有心的!多等两天,只要她再多等两天,她也不肯么!
“对不起,主人,是老卢失职!事实上您不在的这些天,小姐每天都打电话过来,问您回来了没有。老卢看小姐挺关心您的,也就没多在意。老卢现在就去给小姐打电话,让她回来!”老卢低着头,语带歉意。
“不必了!今晚我谁都不想见!”
撂下一句负气的话语,似是强忍着某些无法爆发的怒意,他拂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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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光,洒进木屋的窗子里。
我那心就。“喵”!慵懒的一声猫叫,从厉天湛的被窝里传了出来。
他敏锐地睁开银湛的眼睛,在瞪视床边趴着的这只全身雪白的猫儿足足几分钟之后,才回过神来!
仿佛多年前,他曾最爱的‘尤博芙’趴在他身旁那般,慵懒而满足。
“喵~”小猫儿似是懂得讨他欢心那般,悄悄凑过去,呢喃了一声。。
他不禁低笑,冲口而出:“尤博芙,谁允许你爬床了,嗯?”声音里有丝不经意的宠溺。
英俊的脸,因为这抹笑容而充满柔光。然而,却在见到小猫儿颈圈下的小荷包时,脸上立即冻结成冰!
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拂过这个缝制得并不精致的荷包,捏了捏,里面已空无一物。
她拿走戒指了?
他心里大概预料到,当日老京为他取出芯片的时候,戒指已经收到感应,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而那晚,他早已知悉她将戒指偷偷藏在了荷包之中,他并没有揭穿,也没有要回戒指,或许在他心底,只要有一天戒指还在他手中,那么她还欠他的……
可,欠了他又能怎样?
胸口忽然浮现一抹浓烈的失落感,浓密的睫羽垂下来,盖住了好看的瞳子,却掩饰不住那悠悠的悲伤。
这个陪伴他多年的戒指,终于功成身退。而,好像,似乎,他连要她还戒指的理由也不存在了。
失落感压得他渐渐喘不过气来。
忽然,“叩叩叩”一道轻巧的敲门声响起。
“主人,您起来了吗?时间不早了,车子已经备好了。”门外是老卢的声音。
“老卢,你去车里等着。”他低应了声,再看了小猫儿一眼,旋即从床上坐起来穿衣。无论那个女人现在在哪,他今天都没有时间管她,因为今天,是厉家曾经的大家长——他那无缘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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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现场
当温晴流着泪看着阿卡终于被救走后,紧绷的心这才稍稍平复下来。
而厉老夫人的遗体,就在不远处,安安静静地躺着,棺木四周装满了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