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智这一夜想着怎样跟人家谈话,睡得很不踏实,原以为很简单的问题,随着小女孩的拒绝变得棘手了,可是也不能一直这样吧,看来这家人很不合群。
早起锻炼的维智也不踏实,就在楼梯口折腾,她有着自己的盘算,虽说没见过那家女主人吧,可是这上上下下的邻居多少有点印象,除了对面的没见过,这样就好辨别了。楼上陆续下来一些上班的邻居,有些好奇维智在这锻炼,维智心虚着落落大方的点头问好,问好没啥错吧,可真是的,邻居们也一一像她问好,显得亲近了许多。
快八点了,锻炼的人早都结束了,只有维智还在不死心的折腾,其实她也累了,只是不甘心自己的计划没点实施,不甘心,我忍,我等。。。。。。
终于听到夜间熟悉的脚步声下楼了,维智来了精神。
“你好”,维智主动对那下楼的男人打着招呼,男人有些络腮胡,戴副眼镜,身形还算高大,衣着普通,一看就是老实人,维智的问好让男人呆了下,咕哝句你好打算走开,维智快他一步,挡在面前,男人诧异了下,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说实在的,维智真的不想同这家人说话,要么拒绝,要么发呆,但为了自己的清静,还是忍着露出笑容:“请问,你家属在家吗”?男人看着她,没有回答。
维智忽然间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但很快恢复理智,男人的沉默让她有了恢复的时间,“是这样的,我找你家属有点事,一点小事不明白,问问她”。
话落,维智在心里嘀咕:“哎呦妈呀,对着这家人,总算说利索一句话”。 维智安抚着自己的心脏。
“哦,她在家”男人避开维智的身体,走开了,走着又回头看了维智一眼。
那眼神是什么?好像我神经?维智真想粗口了,唉,人呢,咋这么贱呢,为了点清静,要不断的忍,还的被人看成神经,真,谁家老妈的。。。。。
既然知道女主人在家,不能浪费这机会,维智快速的冲洗着,换好衣服,总共用了十分钟时间,按下门铃,里面没有动静,在按,有了一些声音,似乎有人来到门前在打量外面的人。
这种情形,让维智想起某些电影情节,一些诡异的画面。。。。。。
门打开了,依然半扇,还是那个小女孩,不同的是这次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维智等她说。
维智看着这个小女孩,昨个没仔细看,今天这样四目相望,看清楚了,小女孩很瘦,比她矮了半头,弱不禁风的小样子,长长的头发披及腰间,上身穿着一件早已过时的白底碎花布衫,一条黑色筒裙裹住她瘦小的身躯,显得愈发瘦小,脚上一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黑布鞋,雪白的袜子在黑色布鞋的衬托下,有些白的刺眼,小女孩的着装让维智恍惚了,她有些不知身在何处,这样的装扮似乎在哪里见过?梦里?电影里?对了,是电影里,很古老的片子,地主家的女儿就是这样穿着。。。。。。杨子欣看着门外这个打扰她清静的人,呆呆傻傻的犯浑,不想在浪费时间,转身欲关门,门被挡住了,与其说被挡住了,不如说被挤开了,维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站在门边,多亏反应快,要不然又被这小女孩,不对,被地主家的女儿关在门外了,本来可以直接进去的,但是怕这地主家的女儿被撞飞,只用了二成功力。。。。。
杨子欣被这突来的动作吓住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不自主的颤抖着,似乎要晕厥过去,“哎,”维智直接走过去扶住她,“你别害怕,我只是找你家大人”。。。。。。话音未落,杨子欣使劲全身力气推开她,自己缩到沙发一角上,指着门外:“你出去”!声音里充满着恐惧与愤慨。
维智一看地主家的女儿这情况,说啥也不能走了,快步向前,就听到凄厉的呼救声。。。。。。
“哎哟妈” 维智快速关上房门,上前捂住尖叫的嘴巴,这情形,任谁看了都是在实施犯罪。。。。。。
杨子欣真的要昏过去了,这个流氓想做什么?她用尽力气厮打着她,维智那会还不知道自己在地主女儿眼中已经成了流氓,要是知道,她会大叫冤枉的,她也是女人啊,女人跟女人流氓,奇闻啊。。。。。。
她只是想安抚她紧张的情绪,告诉她她不是坏人,没想干啥。
维智捂着杨子欣的嘴巴,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杨子欣睁着惊恐的大眼,看着这个女人,她真的害怕了,在她撞开门的刹那间,感觉她的力气好大,如果她想做坏事,她是无可奈何的。。。。。。
维智看着地主女儿的眼睛,确定她不会尖叫了,松开手,站到很远的地方,轻轻的说:“我就是找你妈妈,对了,你爸爸说你妈妈在家,在哪呢?
在哪呢?这么大动静没见其余人出现,维智狐疑的目光落在杨子欣的身上,不会吧!!!
这会轮到维智张大嘴巴了,半天没合拢,这也太奇特了吧,地主女儿居然跟她爸是两口子?!可见,维智的思维被眼前发生的一切震慑的不是一般的混乱,她呆呆的望着杨子欣,实在是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摆在眼前的事实。
杨子欣看着她的神情,感觉像个大孩子,那种恐惧感在逐渐消失,她有点想笑,但是忍住了,还不知这人的好坏,再说了木木又不在家,她还是有些害怕的,只是说话的语气中听不出害怕。
维智终于恢复了常态,指着沙发说:“咳咳,我可以坐下来吗“?杨子欣没有回答,却点点头表示可以。维智放心的坐下来,刚想说,门外传来门铃声,杨子欣看了她一眼,欢快的从沙发跳起来去开门,这一切,又让维智呆了,她这神情好像脱离魔爪一般,还有天理吗、?想我维智一派斯文,儒雅,可亲,就是这相貌那也是非常养眼的,至于那样吗、?。。。。。。几个孩子进来了,看样子十多岁,还有个很小的,大概只有五六岁吧,孩子们围着地主女儿,唧唧咋咋的,好像没有人看到她一样,维智有些不自在了,假装咳下,杨子欣回过头看她一眼,很快面对着孩子们说:“我要上课了”。
孩子们呼啦一下散开了,在沙发上很正式的坐着,一个大点的孩子很不客气的对维智说:“你坐的是我的位置”。 维智连忙站起,让孩子坐下,杨子欣打开门,维智就这样的出来了。
回到房间的维智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她知道自己没有勇气再去谈话,即使谈也谈不出啥,唉,就这样吧,维智浏览着租房信息,打算找到了立即搬走。
自此,可怜的维智每天工作时耳朵塞上棉花,再戴上耳麦,声音是不大听到了,但这样戴着盔甲一样的工作着实累,然,除此之外,唯一最好的办法就是搬走,可去看过几次,很不理想,暂且作罢。
你是我胸口永远的痛。。。。。。哦。。。哦。。。。永远的痛,维智不着调的想起一句歌词,哼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