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心好累啊,早知今日,她一定不拉着路小佳到处看美人。
&esp;&esp;“看来你是真的很希望我和他比上一比了。”萧飞雨幽幽道。
&esp;&esp;“谁都会这么希望的。”尤其他还是个剑客。
&esp;&esp;好了,给“谢霖”找代言人失败,那么现在该不该不管这破战帖直接跑路?
&esp;&esp;萧飞雨认真思考了一下到时候路小佳把自己去向卖给西门吹雪的可能性,果断否定了这个办法。
&esp;&esp;真要玩追逃游戏就太累了,也不适合她这种轻功宛如弱鸡的人。
&esp;&esp;与其到那个时候被西门吹雪追上,倒不如趁此机会将他骗过去算了。
&esp;&esp;想到这里,萧飞雨的心中便迅速作出了决断,那就打呗,到时候不让西门吹雪知道那是自己不就好了。
&esp;&esp;她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路小佳:“那行,我就应了这个约,但我想换一把剑,你知不知道金陵城中有什么好一些的武器铺子?”
&esp;&esp;“为何要换一把剑?”路小佳不解,这小子平时可宝贝那把袖白雪了啊。
&esp;&esp;“这你就不要管了。”她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只能这么说,“快告诉我到底有没有好一点的武器铺。”
&esp;&esp;路小佳想了想,说有,但找遍金陵,恐怕也找不出一柄比袖白雪更好的剑。
&esp;&esp;萧飞雨摆手表示无妨,道:“我本来也没指望能买到这样的剑。”
&esp;&esp;她现在需要的,正是看上去最平平无奇的那种剑。
&esp;&esp;事实上练剑练到现在,她对于剑本身的依赖已经越来越小了。
&esp;&esp;也就是说,就算换了一把普通的剑,在她手里也不至于比袖白雪差太多。
&esp;&esp;剑的好坏对剑客来说很重要,却也不是最重要。
&esp;&esp;这个说法倒是也得到了路小佳的赞同:“我以前有幸见过一位前辈,他只用两块木板一块铁片随便拼在一起当剑用,但他的剑却是我平生所见最可怕的。”
&esp;&esp;“这么厉害的!”萧飞雨惊了。
&esp;&esp;“是。”他抿了抿唇,死灰色的眼睛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层敬仰,“非常厉害。”
&esp;&esp;“那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这位前辈。”萧飞雨说。
&esp;&esp;路小佳偏头一看,只见她面上尽是跃跃欲试的表情,显然是因他的话生出了好奇和比较之心。
&esp;&esp;不过要胜过那位前辈,哪怕是“谢霖”这样的天才,恐怕也还早着呢。
&esp;&esp;这样想着,他不由得开口道:“你还是先赢了五日后的西门吹雪再说吧。”
&esp;&esp;萧飞雨:“我要是连他都赢不了我就不姓……谢!”
&esp;&esp;虽然她本来就不姓谢……
&esp;&esp;掉马
&esp;&esp;去买了一把勉强能用的剑之后,萧飞雨又拐到之前曾被路小佳带着逛过的一条杂货街上挑了一个面具,来为五日后的比试做准备。
&esp;&esp;五日时间过得很快,这期间丁灵琳又从丁家庄跑出来过一趟。
&esp;&esp;正如路小佳所说的一般,西门吹雪给“谢霖”下了战帖的事在这几日间已迅速传了开来,甚至金陵城中的地下钱庄都开出了赌他们输赢的盘口,而丁灵琳便是因为听说了这个消息才跑来准备观战的。
&esp;&esp;萧飞雨听她说起地下钱庄的事,有点在意:“现在押谁胜的比较多啊?”
&esp;&esp;丁灵琳道:“押西门吹雪的多一些,差不多你四他六。”
&esp;&esp;说完她又怕萧飞雨会不高兴,补了一句道:“但我押了小谢你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