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所以他几乎从未失手。
&esp;&esp;“男人天生的习性,改不掉抹不去,你在这人世间,难道一点都没看过么?”
&esp;&esp;蛟的话才说完,下刻惨叫又从他的嘴里冒出来。
&esp;&esp;檀烨这次下手要比方才要狠的多,方才他下手干净利落,斩下来,这条蛟瞬间都不明白痛。可是这次,他将剑尖轻轻的压在了血迹斑斑的肌肤上,手腕徐徐使劲,剑尖缓缓的往肌理里头刺去。
&esp;&esp;其中的痛楚比起干净利落的手法远远要大了十倍不止,受刑的人甚至还能感觉到锋利的剑尖如何刺破肌肤,往着皮肉里一寸一寸的前行,感受到自己的肌体如何被破开。
&esp;&esp;他惨叫到后面,嗓音嘶哑,最后变成了野兽一样的嘶鸣。
&esp;&esp;那边躺着的陈琨,之前见到这大美人的长尾巴,吓得直接晕过去,然后见到面前极其血腥的一幕,一声不吭又扭头晕过去了。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干净利落到令人赞叹。
&esp;&esp;“你们是谁,他是谁!”
&esp;&esp;这个时候有男人衣衫不整的跑出来。见到苏蘅和檀烨,满脸恐慌的问。
&esp;&esp;蛟的精元被檀烨封住,根本无法使用灵力,顿时靠着他灵力支撑的□□自然而然的无法支撑形体,消失的无影无踪。
&esp;&esp;那些男人们先是沉迷在和美女的床笫之欢里,结果瞬间美娇娘变壮汉,那惊吓能把他们吓得下半辈子都不能人道。眼前的壮汉比自己都还要壮实,想要骗骗自己看错了都不行。
&esp;&esp;原以为是艳遇,没想到和男人搞了那么久,顿时那些男人都感觉自己被骗了,抓起之前还是心肝宝贝叫着的人,提起拳头就是一番好打,结果几拳下去,人突然都没影子了。懵了好会才后知后觉的跑出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esp;&esp;“都来了?”檀烨手腕极稳,他没有抬眼看那些从阁楼里跑出来的男人。
&esp;&esp;“既然来了,那么极好,都过来看看,你们这些时日和你们鬼混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esp;&esp;他声音极其压抑,泛着一股冷冽。钻到耳朵里,听得人浑身上下都一激灵。
&esp;&esp;“你是什么东西……”
&esp;&esp;其中有个男人见到檀烨生的好看,顿时不服气的喊出声。
&esp;&esp;原本站立在那里的人抬眼起来,眸中的冷光生生的把那人还没说完的话给逼回去。
&esp;&esp;“过来。”
&esp;&esp;少年声音里泛着森森的冷,他身上散逸出的强势重重的压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身上。
&esp;&esp;那些男人一改之前的叫嚣,不由自主听他的话过去。每走一步,双股战战,几乎都快要站不住了。
&esp;&esp;檀烨手掌压在剑柄上,缓缓的向下施力。剑身里充斥着寒烈的灵力,破开肌理,戳穿筋骨。
&esp;&esp;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脸色都惨白了。
&esp;&esp;“看到了么,和你们鬼混的,就是这个东西。”檀烨轻笑,笑声满是讥讽。
&esp;&esp;“是个男人,不仅仅是男人,而且……”
&esp;&esp;他说着,一掌击打在剑下任的身上,在场人只觉得一股腥味扑鼻,捂住鼻子,定睛一看,地上躺着的那个男人下面已经没有了腿,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长的,像蛇又像鱼的尾巴。
&esp;&esp;这下可有人真的吓破了胆子。
&esp;&esp;“就是这个东西,自古以来色字头上一把刀,当真以为天底下又那么好的事,会落到你的头上?”
&esp;&esp;他手上动作不停,当着这些人的面,将蛟的十指沿着骨节一节节的截了下来。
&esp;&esp;檀烨心思细腻仔细,这是他在朝云宗多年养出来的习惯。现在他将这份习惯用在了身下的这条蛟的身上,一节节一块块,精细而认真的进行分解,如同庖丁解牛,只是他的难度还要更大些,他还要保证,手下的这个东西,不会因为受伤过重,而提前死掉。
&esp;&esp;这个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esp;&esp;“生而为人,已经是十分难得。为什么你们会困顿于那种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