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旧梦,我觉得应该找一个浪漫的时机,这样不至于让这梦变成噩梦。”她说完,摆了摆手,就推开车门下车了。
江韧没有立刻离开,看着她进了老洋房,看着她的窗户亮起灯。
鼻间总有一股水蜜桃的味道,又香又甜。
他想拿烟,想到亲吻时她皱起的眉头,便作罢了。抬手闻了闻身上的气味,并不能闻到过重的烟味。
停了一会,他才启动车子离开。
袁鹿回到家,进卫生间漱了漱口,拿毛巾擦了擦嘴唇,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想到江韧那赤裸没有遮掩的欲望,扯了扯嘴角。
在他眼里,她就是个泄欲工具。
过去是,到今天还是。
不过她也不意外,这么些年,遇到过的男人里,十个里面十个都想睡她,不想谈真感情的那种。而后,她便明白了当初自己千里送炮有多傻,江韧确实是不上白不上。
他也是个男人,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她。
还真他妈不能怪他了。
……
江韧没回家,车停在紫屿会所门口,有专门的人过来替他停车。
进了包间,周迎的牌局刚刚结束。
“来了。”他端着酒杯,见着他进来,高兴的招了招手,随即散了今天的局。
很快包间里就余下他们两个,江韧在沙发上坐下来,周迎给他递烟,他拒了,“不用了,今天抽的有点多,这会就不抽了。”
“也是,听说你现在喝酒抽烟很凶,不应酬的时候,能不碰就不碰了,养养身子。”他招呼服务生拿了两杯茶过来,“汪总跟沈蕴庭有来往,前阵子沈蕴庭来海市的时候,两人一块吃过饭。”
沈蕴庭这名字不陌生,“是他?”
“不是很确定,但六年他跟袁鹿有关系,你跟袁鹿又闹成那样,会不会是袁鹿借着他的手在整你?”
“袁鹿跟他有来往么?”
“这个倒是没查到,沈蕴庭这人老奸巨猾,想要查他的事儿并不容易。再者,他最近跟北城傅家的三小姐订了婚,有些事儿必然是不会叫人查到。他攀上傅家,地位跟之前可就不同了。是真正挤上了上流社会,比他本身的家世还要好。”
江韧喝了口热茶,“所以,你的意思是,就算袁鹿跟着沈蕴庭,也不会留下蛛丝马迹,叫人发现是么?”
“肯定啊。”
他默了一会,又问:“景家查了么?”
“查了,当初你家里出事儿,还是他们帮了你一把,让你缓了口气,能有时间去筹钱。”
周迎看着他,“我觉得你还是跟袁鹿走远点,你说当初她发的那个微博,都那么说了,简直是恨毒了你了。六年以后你们再遇上,她可以跟没事人一样跟你搞暧昧,她什么目的啊?真单纯想跟你睡觉么?”
江韧笑了下,“你错了,是我想睡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