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总裁的位子上就已经顺移回当铺了。
花丛中,韩诺站定看着楚楚可怜的邪雅心疼得呼唤着:“邪雅!”小得几乎只有他可以听到,可就是这样的一声呼唤,我听到了,我听到了韩诺的呼唤,泪眼婆娑着站起来,回身。韩诺,我看到他了,他终于回来了。
“韩诺!”带着哭腔,我轻声回应韩诺的呼唤。
韩诺看着我,突然大声呼唤出来:“邪雅!”伸出双臂。我已经开始奔跑着:“韩诺!”扑进韩诺的怀抱。韩诺紧紧的拥紧我,吻着我的头发。
“你终于回来了。”眼泪沾湿了韩诺的衣服。韩诺点头抱紧我不需要再说什么,相拥着,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对韩诺的依赖已经超出了我自己所能想象的极限。
韩诺一把将我抱起来,此刻他怀中的精灵连鞋子都没有穿,光着白皙的脚丫在花草丛中奔跑,要是划伤了脚丫怎么办?
依偎进韩诺的怀抱里, 搂着他的脖子:“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欲素愁不眠。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
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日横波目,今作流泪泉。
不信妾断肠,归来看取明镜前。”
韩诺震惊得顿住身子深情的望着他的邪雅,这是李白的《长相思》,心里涌出无限爱怜:“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
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
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听到韩诺对的诗句心里百感交集,原来他也思念着我。低低的用白居易的《长相思》回答他:“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韩诺会意的微笑:“我回来了,你的恨终于休了吧。”我羞红了脸,何时起自己仿佛闺中怨妇了。轻拍拍韩诺的胸口没有回答他。
韩诺知道其实邪雅并不知道她没有爱情,至少理论上应该没有,不过也不一定哦,现在韩诺都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卓凡的法力出了问题抑或是他的邪雅根本是个万物唯一的例外,她该欠缺所有情感记忆,可现在仿佛一切都存在。
我突然冒出个问题:“相思就是爱情么?”韩诺看着我好奇的双眼准备逗我:“你说呢?”我心怦怦乱跳:“我…不知道,我在问你啦!”韩诺:“当然!”“那你有没有爱情?”“当然有!”“你爱谁呀?”我紧张起来,握着手,咬着嘴唇,期待答案。
韩诺终于把我抱进了房间里,放在床上,他要用行动回答我的问题。我意乱情迷的接受着韩诺的吻。喘息间终于松开,韩诺微笑着:“小傻瓜,相思就是爱情,我都跟你对了半天《长相思》了,还问我爱谁,现在知道了?”
我红着脸,点头:“嗯!”韩诺吻了我的脸颊:“去洗个热水澡,然后换好衣服,我外面等你!”
“我不能洗热水澡!”我实话实说着。“为什么?”韩诺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我坐在床上:“你不是应该知道么。昨晚你回来了呀!”看到韩诺,我又一次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情形。
韩诺紧锁双眉:“我回来过?”“不是么?昨天晚上,我因为捣蛋想去看黑影主人的样子,被他重责,受伤了,你不是心疼我回来看我了么?”看着韩诺,怎么?他不记得了?还是我昨天是做梦么?
“什么?你受伤了?伤在哪里?”韩诺简直就快要急死了。哦,那我真的是看错了,心想,突然意识到不对啊,我昨天明明伤得很重,此刻却全身没有一丝不适,忙告诉韩诺:“后背撞得青紫,身上好几处被陶瓷片割伤。昨天因为洗热水澡还吐血了,可今天却没有一点伤痕。”韩诺紧张得看着我:“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认真地看着韩诺满脸紧张的样子,幸福感油然而生:“现在我完全没事了,昨天我昏睡的时候似乎看见你了,也许我在做梦呢!不过梦到你今天就能见到你,身体还复原了,看来你真的是我的守护神!”搂着韩诺的胳膊撒娇。
“你当真昨天晚上看见我的样子了?”韩诺此刻要确定一件他觉得不可能的事情,虽然应该不会,但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因为他怀疑昨天晚上我看到的是卓凡而非他韩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