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楼藏月进房间,聂连意则去了那个牌局。
这里都是套房,两间卧室,一个书房和一个客厅。
楼藏月径直去了次卧,打开衣柜看了看,发现他们给客人准备的是浴袍,便没有换。
她洗了脸和手脚,躺上床。
她不全是托词,她确实是困了。
这几天老有种怎么睡都睡不够的感觉,而且这会儿都凌晨一点了。
她回了一下信息,便裹着被子睡了。
不过睡得不熟,在身旁的床垫下陷时,她就猛地醒来!
闻延舟跪在她身侧,双手撑在她脑袋边,虚虚地凌驾在她的身上。
黑暗里,他们的眼睛对上。
他看到她醒了,便没有迂回,直接低下头寻到她的唇。
然后手也不安分地钻进她衣服。
楼藏月刚睡醒,还不够冷静,第一秒就扣住他的手腕!
铺天盖地的排斥从心底扩散至全身,她脑袋胡乱躲避:“闻总!”
“躲什么?”闻延舟的嗓音低沉,像大鼓在耳边敲响。
楼藏月眼神闪了闪,然后说:“你突然,我吓到了。”
闻延舟没说信不信。
扯开了衬衫扣子,房间没有开灯,只有庭院里的光照进来,从他修长的脖颈倾照而下,隐没在锁骨的阴影里,显得性感。
楼藏月:“啊湫!”
闻延舟:“”
楼藏月连忙侧头,快速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了纸巾捂住口鼻,又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啊湫!啊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