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完結了呢,精靈小姐,妳的身形可算是我品嘗過的少女之中最小的一個,小穴窄窄的,挺可愛的,我不太討厭這種新鮮的感覺哦。」
「慢著!」
在他準備就這樣離開的時候,只剩下半點力氣的我坐了起來,撥走了私處口的精液,用著剩下的力氣向那個男人大喊著。被我這樣一喊,他也就掉過頭來,向著我看了過來。
「你幹翻過的女人全都昏過去了,對吧?她們全都瘋掉了,對吧?」
「是這樣沒錯。」
「但如你所見,我還有著意識!你的肉棒對我來說只是零食而已,你這牙籤仔!」
為了得到懸賞,為了讓我找出他時停能力的弱點,我需要把他留在這裡一段更長的時間,觀察他的行為模式,觀察他的每一個動作。我相信即使是再強的對手,都有將其打敗的方法。
「確實,被我用過時停的女人都有需要住院休養的需要,剛才那個女團長也是如此。能夠撐過一下子湧上來的,積聚了十多分鐘的高潮和性交過程所帶來的快感,妳應該是第一個吧。那麼」
話音未落,我的身體便瞬間換了個姿勢,形成左腳攤在地上,右腳留在空中的一個V字型。跟上次一樣,一陣強烈的舒服的感覺一湧而至,逼使我全身脫力地趴在地上,舌頭軟軟的攤在地上,身體像一條在地上垂死掙扎的活魚一般,一跳,一跳的。不同的是,這次我的身體比上次更加的赤熱,還有除了從子宮流出外,口中也流出了不少腥臭的白濁精液。
「下面的入口這麼的小,上面的口卻總說著大話,這下不還是失去意識了嘛。我還要去找下一個目標的,妳就給我乖乖的睡一覺吧!」
就在他真的打算離開的時候,我用右手狠狠的拍到地上去,把自己從趴著的狀態轉至躺著的姿勢。
「你覺得哈呼我會就這樣投降嗎?你哈呼連觸手怪都不如的,牙,籤,仔!」
「是我失算了嗎?」
他又重施故技,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幹翻後,我一次又一次的再次挑釁他,直到我的腹部脹得像孕婦般誇張,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黏著那個人的精液,我都還是口出狂言對那男人所自傲的肉棒施以鄙視和侮辱。我們換過無數的位置,無數的體位,他試過不同的角度,我亦發出過各式各樣的淫蕩的叫聲,但到了最後,曾經經歷過各種魔物的洗禮的我,和能夠利用時間停止來補充體力的他,兩人之間根本就決不出勝負來。
「再來~嗯啊~再來!難道說你累了嗎?你還是男人嗎?」
「再來!我還未被打敗呢!」
「再來一次!」
「再來!」
「再來~」
這已經不能被稱為純粹的時停強姦或者性愛了,這是一場強者之間的對決,一場矛與盾,命運的對決。就像一盤將棋大師之間的對戰棋局一樣,雙方的棋步來去如風,絲毫不讓給對方一刻喘息的機會。
「夠了!我受夠妳的挑釁了!為什麼妳就是不像其他少女一樣,被幹過一次之後就陷入昏厥呢?妳這個呼哈頑強的精靈婊子!」
「你在說什麼呢?由始至終,都只有你在停止的時間裡行動吧?我會不會昏厥,也只是由你的能力和技巧所決定的吧?我的意識還能夠保全至今,只能證明一件事,就是你技術的不濟,就是你的那裡不夠大,就是因為你作為男人無能!你還是跟我一起到騎士團那裡去,然後自首,承認你的罪行吧!」
這激將法本來的行使原因,是因為我已經大概掌握了時停的弱點,為了讓他失去理性,製造出能夠反擊的空缺,又或者如果我足夠幸運的話,或者他真的會因為對自己的性能力失去信心而自首,那我的1000萬比利幣就手到拿來了。
但是,我這如意算盤卻意外的打不響了。
只見在我面前的那個男人終於脫下了身上的黑袍,臉上的藍眼和頭上的銀髮,跟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類民族都長得不一樣,白晢的皮膚比我們精靈族的還要更白。
但這些本來在他身上的身體特徵不久就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只聽他一聲咆哮,身體上的血管瞬間就在他的皮膚表面呈出暴張的狀態,他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塊骨頭、每一吋皮膚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發大。肌膚的顏色從一開始的白晢隨著身體的增長而變成了純粹的黑色,從額頭的兩則長出了惡魔專屬的雙角,臀部上方長出了比我的手臂還要粗的尾巴。至於最令人感到不安的,是他身上各處所出現的未知文字,那些古怪的文字發著危險的藍色光茫,令到即使不懂那些文字含意的人都會感覺到這副身體的怪異和恐怖。
「承認我的罪行?自首?罪惡是由強大的一方決定的,這是自古到今的法則!妳在說我沒用嗎?妳在侮辱我作為男人的尊嚴嗎?我就讓妳看看我有多強大,讓妳看看我至今還未用過的王牌,我會讓妳後悔妳說過的那些無用的挑釁話語!」
變成了不折不扣的惡魔後並沒有影響到他那停止時間的能力,在我還在思考著究竟他身上的文字究竟為何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牢牢的扣住,呈現出全尼爾遜的姿勢(男女面對同一個方向,男性站立,用雙手捧住女性雙腳,手掌扣在女性後頸的姿勢)。這惡魔的肌膚除了熱得像溫泉之外,還額外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炭燒氣味,這種肌膚緊貼著我的背部和大腿,光是這種熱量已經使我處於快要中暑的狀況,全身的汗珠像豆大一般散佈在我的皮膚上。
他的前臂比我的大腿還要粗壯,這使我的身體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可能性,就像被一具堅固的石像固定了雙腿和後頸一樣,無法逃脫。面對著貼在我的肚子上這根無法逃脫的,比脖子還要粗的龐大之物,我只能用力的搖著頭,眼乏淚花的用手指抓刮著這惡魔那堅不可摧的身體,懇求著他不要把自己的身體毀掉。
「這下誰是牙籤仔呢?妳再說說看啊!」
「不是你,不是你,別把那東西插進來啊,會死人的,會死人的!不要啊啊啊!」
我的哀號對這惡魔來說就像是餐前的禱告,無論過程如何,他都會對我的身體飽餐一頓,我對他來說就只是擺在飯桌上的美食而已。漲大得離譜的陰莖上面刻著詭異的不明符文,在我私處的入口來回晃動,黏滑的預射精液在我的陰核上拉著透明的絲,彷彿在為真正的交溝作好準備。
「果然做愛還是要有反應的好啊,就讓除了我們兩人以外的時間完全停止,讓我們永遠的做下去吧!」
「等等,永永遠?噫啊啊啊!」
那惡魔的淫穢之物強行撐開了小穴的入口,以破竹之勢衝進了我的身體深處去。這粗暴的插入,使我感覺到體內臟器都移位了,全身撕裂的痛楚使我的腦袋進入了自我防禦的機制,使得我眼前所見的事物全變得暗淡,意識開始變得模糊以使本來的痛楚得到減緩。但即使如此,身體的劇痛仍然使我痛苦不堪,肢體呈現出捲曲的形狀,同時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