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释放,需要发泄。
你们
口中所谓的这个家,我早就看着不顺眼了,刚好,让我用来发泄一下……”
“下”字没落地,她就抡起棒球棍,一棍子客厅里摆放的古董花瓶上。
“啊……”邵父惊叫了一声,拔腿就要冲过去,被保镖一把按住。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他冲着宫梦疯狂怒吼,“宫梦,文成已经答应和你离婚了,也答应给你补偿了,你还想干什么?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非要把事情弄的这么难看吗?
不管怎么说,墨墨都是我们邵家的骨肉,我们是墨墨的亲爷爷、亲奶奶,你非要把我们住的房子也给毁了吗?”
宫梦看都不看他,又一棒球棍砸在挂在墙壁上的山水画上:“你好激动啊!
我被你儿子打,打的鼻青脸肿,下不了床,疼的走路一瘸一拐,却还得去厨房为你们做饭,把做好的饭菜端到你们面前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激动!
所以,这些死物,在你眼里,比我这个活人值钱多了,是吗?
看着我被你儿子打,你无动于衷。
看到我毁了你的古董、你的字画,你就心疼的和剜你的心一样?
呵呵。
这样,也挺好的。
我就喜欢看你们心痛!
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我是一个妈妈,我还有女儿要照顾,我不能犯法。
我恨你们,却不能打杀你们,那么,我就让你们心疼好了。
现在,我和邵文成还没离婚,我们还是一家人,我毁了自己的家,不算犯法。
就这样,挺好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砸,只用了几分钟就把客厅砸的面目全非。
她拎着棒球棍又去了楼上。
很快,楼上又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
几分钟后,她拿着一个首饰盒走下楼来。
邵母的眼睛猛的睁大:“宫梦,你想干什么?
那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