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石头,那自然要提到石器时代,那是处于人类历史的初级阶段,距离青铜器出现之前,一共经历了两三百万年,属于最原始的社会,现如今出土最有名的是上海的海青浦福泉山良渚文化墓葬出土的神像飞鸟纹玉琮。
玉琮是史前时期祭典和敛葬的重要礼器,湖绿色,玉质晶莹,有透光性,在琮体四面分别琢出一组神人兽面纹,即良渚先民崇拜的神像,其四角有四只飞鸟,为神像的使者。
还有一种叫玉琀,最早出现在新石器时代的崧泽文化遗址中,是人骨口中发现的一种玉器,此琀造型简洁,呈鸡心形,中穿一大孔,是以管钻从单面钻成,通体琢磨精致。
其实,石头文化最早还要说到我的老家——泥河湾遗址。
一九七八年中国考古工作者在泥河湾附近的小长梁东谷坨发现了大量旧石器和哺乳类动物化石,其中包括大量的石核、石片、石器以及制作石器时废弃的石块等,是国际标定的第四纪地层代表地点。
可要是说到石鼓,除了出土的陈仓石鼓之外,那我们眼前的又是一个重大的发现,如果我们这群人中有个考古学者,只要他能活着出去,估计他的名字将会和这八个夏门鼓响彻国际。
可是上面的雕刻我是一点儿眉目都没有,我觉得这应该是某种祭祀用的符号或者文字,但又不同于龙魂文字,属于一种见多未见闻所未闻的东西,一时间毫无头绪。
霍羽对我说:“师弟,你听说过夔吗?”
我愣了一下,说:“你是说《山海经,大荒经》中记载的那种只有一条腿的怪物?”
霍羽点头,继续说:“传说黄帝依照九天玄女的指示将夔杀死,以其皮制成战鼓,敲击其鼓,声传八百里。”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说的意思,迟疑了片刻,问:“师兄,你是说这是夔的皮?”
霍羽说:“夔这种怪物是不存在的,但我们假设一下,如果夔不是一种生物,而是一种非常特别的石料,那眼前的八个夏门鼓就说得通了。”
这绕了一圈又回到了九天玄女的传说,我自然要去看古月,但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异常,这说明她没有想到什么,或者说她的记忆里边根本就不存在这种东西。
我迟疑了一下,说:“既然这锁一时半会儿打不开,我能不能跟大家说一下我自己刚刚想到的事情呢?”
其他人都是一愣,有些摸不准我的脉,我就把自己所想关于整件事情的疑点之类,而且很大胆地把自己的猜想也说了出来。
这一下,所有人都用吃惊地眼神看着我,包括古月也目露诧异的神色。胖子咽了咽口水说:“你们还别说,小哥这话虽然听起来有些扯,但确实非常符合逻辑。”
霍羽摇着头说:“不对,如果你说师傅他们要害我们,可他们没有动机啊?”
我叹了口气说:“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事情,但整件事情顺下来就是这样的,在左耳他们大多数人死了之后,我脑子里边就开始想我们的经历,觉得这样最能说明问题。”
霍羽、琦夜、张玲儿和红鱼都保留着怀疑的态度,苍狼是六神无主,胖子就是好像不关他的事一样,不过还是被吕天术等人骂了一遍,只有古月如同一潭死水,一直处于波澜不惊的状态。
想了很久,霍羽说:“先不要管那些了,我想等我们出去一切都知道了,现在还是把心思放在这八扇门上,研究一下怎么才能进入才是当务之急。”
第三百二十七章 天降火雨
霍羽说的没错,既然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肯定要继续走下去,而且为了找这个真正的陵墓,死亡了太多人,我这个夹喇嘛的必须要承担起一部分责任了,出去以后要给那些家里人需要帮助的一些安抚金。
面对八个锁头,只能我和霍羽商量着来,琦夜负责找机关存在的可能性,其他人就去研究有没有别的办法,苍狼则是开始查看自己身上的炸药量,希望用最少的量换取最大的回报。
我们这样也算各司其职,我甚至有些邪恶地想着,如果其他人还活着,到时候我指挥起来就没有这么得心应手了,毕竟我深深地感受到了人多了事多这种情况。
其实盗墓这种地下活动,最好就是三五个人,最多不能超过九个,这样指挥起来才会有程有序,人多了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有时候这种麻烦来于外界,有时候也会是内部矛盾。
可是在我所经历的这些墓中,很少有几个人去倒斗,我不知道这算是刻意安排,还是必须要人多才行,但我个人觉得前者居多,因为我们卸岭派的宗旨就是:“卸岭甲出,聚众行事,盗取巨冢。”
那我就会觉得这是吕天术的良苦用心,可现在事情又摆在眼前,难道是我想多了?还是其中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吕天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害死我和霍羽,他再想培养出一个出色的弟子,那绝非一年半载的事情。
霍羽是从小练习盗墓的技巧,算是一武,而我是自学成才,那就是一文,吕天术总要从这文武中选择一个人继承他的衣钵,而不是再培养其他人,这点是我想不通的。
我和霍羽将卸岭派所有的关于开锁的技巧研究了一遍,其中太过繁琐和枯燥,就不一一记录,所以我们尝试了很多种方法,有时候感觉非常接近,却还是打不开,总感觉到了一些关键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