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一提点,我顿时就感觉浑身不舒服。胖子说:“可能是打算丢掉。”
我说:“不对,如果要丢掉,就不会放在有赵国图腾的箱子,毕竟这种事情是见不得光的,如果有一天被人找到那不就败露帝王杀童的事情了吗?”
红鱼点头,附和我的话说:“小哥说的没错,而且如果要丢掉,还不如一把火烧掉,更不可能放在这墓室中。你们听说过‘百童殉葬’的典故吗?”
我们都摇头,红鱼让周天先把童尸放过去,而她说道:“所谓的‘百童殉葬’在风水上是有说法的。就拿这里来说,虽说这是一个风水宝地,但并非大龙脉所在,如果加上九十九个男童一个女人来殉葬的话,就可以改动风水,形成一条人造龙脉,我以为这只是传说,想不到还真的有人这样做了。”
我虽说没有听过这种说法,但是改动风水的事情经常有,比如在墓葬放置一个磁龟将东改西,将北改南,形成与墓主人命格相符的龙脉宝穴,这样下葬就会绵延后代子孙,可是如此强行把风水宝地改成龙脉,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小哥,你真的确定那童尸不会尸变?”周天再次问我。
顿时,我就有些不耐烦起来,正想骂他一句,忽然就看到他正一脸惊恐地盯着那个箱子,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第二百零三章 超大合葬棺
不看还好,一看我的表情肯定比周天更加惊恐同时还带着惊讶,因为在风水学中,唯独不会起尸的两种尸体,一种是白骨,另一种就是湿尸。
白骨自然不用多说,而这种湿尸可是经过防腐处理的,体力不生病毒、细菌和真菌才能保持千百年不腐,所以起尸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一具刚刚从木箱中爬出的童粽子自然不会把我们吓成这样,这是因为那些头发。三米高的头发居然直立起来,好像炸了的刺猬一样,这童粽子本来就有五十公分的身高,加上头发的高度,完全直顶墓顶。
不知道谁的手电光朝着墓顶照了一下,顿时我们都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墓顶上已经全都是闪动着诡异光泽的头发,那种妖异的感觉,绝对不逊色曾经看到过悬空的飞天女尸。
乌黑靓丽的头发在头顶如潮水般的涌动。胖子用颤抖地声音说道:“谁他娘的说过喜欢长发飘飘,给胖爷站出来?”
我立马说:“小爷,肯定没说过。”其实就是我说的,因为琦夜就有着一头及腰的长发,现在打死都不能承认,这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及腰”两个字来形容了,整个就是及了八百回腰。
“开干!”胖子一声大喝,顿时我们的枪开始喷出火蛇,直接就把那个童尸打的全身都是窟窿,那些窟窿不断流着黄褐色的液体,看得人一阵的倒胃,幸好我们勉强可以说是盗墓老手,比它恶心的东西见过太多,所以才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在我们一梭子子弹之后,那童尸立马四分五裂,顺着那些液体又滑回了木箱中,顿时墓顶的黑发就像是定格了一般,仿佛刚才只是我们的幻觉,而上面的也并非是头发,而是一种黑色树根毛须,但我可以肯定那就是头发。
定了定神,我说:“这个地方不能久待,一个童尸就有这样的危险,要是其他的箱子都破开了,我们估计会被头发包围了。”
没有人反驳我的意见。胖子拿出打火机,对着那些黑发一点,顿时一团类似小型蘑菇云的火焰直窜而上,那感觉就像是我们头顶的墓顶都燃烧了起来,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一股烧毛的味道直往我们的鼻腔钻,搞得我们连连咳嗽不止,只好往后退。
等到火消灭,只剩下被烧黑的墓顶,我一摆手所有人就朝着前面出发。在走过那个被我们打开的箱子,正烧的冒青烟的木箱,我忍不住往里边看了一眼,顿时就看到里边黄褐色液体如同煮沸一般,正在冒着水泡。
我干呕了一下,便不忍再看,催促着胖子快走,真是他娘的太恶心了。小心翼翼地穿过那些木箱之后,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便打算继续往前走。
可是没有走十米,我们再度停下了,因为不停不行。在我们的面前赫然出现,一个比普通棺椁大一倍的棺椁,猛地一看居然好像是那五口疑棺中最大的那一口。
椁呈古铜色,有很严重腐烂的痕迹,能露出了里边柏木木料,并且能够看出这是一个外有两椁的棺椁,清晰可见椁身有三十公分厚的胶泥。
其内是一口刷着橘红色漆的棺材,在掉漆的地方,赫然可以看出棺材是金丝楠木棺,从这两椁一棺的大型“三套棺”来看,应该属于一个合葬棺。
棺椁正横着挡在我们的去路上,就好像这个墓的守卫一般,阻挡着我们这些心怀鬼胎的盗墓贼,一时间我们看看背后的木箱,再看看这口棺椁,他娘的这是要前后夹击的趋势啊!
胖子咽了口口水,说:“我操,这算什么?难道那些木箱就是用来守护这口棺椁的?”
我点了点头说:“很有可能,而且抗战年代,之所以把这里封死肯定是有道理的,看来我们是不听革命先辈的忠告,犯了最大的错误。”
红鱼说:“不要动这棺椁,这里连湿尸都会尸变,里边的棺主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我们跳过去。”说完,她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犹如鲤鱼跃龙门似的,直接化作一道弧线从棺椁上方越过。
一落地,红鱼就是以后背接触地面翻了个跟头,然后用手电照了照四周,说:“安全,都快过来。”
周天和郑地先后学着红鱼的姿势也跳了过去,虽说他们没有红鱼跳的那么好,但也是有惊无险,就朝着我们两个招手。
胖子走上前目测了一下棺椁的宽度,返回来对我说:“小哥,两米四宽,有没有信心?”
我说:“你他娘的这一身肥膘都有信心,小爷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