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些贵族私底下嘀咕的某位圣僧正勤勤恳恳地在异国他乡刷着神医的名声。
教皇派来的杀手全丢给儿子及侍卫练手,不必他去费心。
这个世界上,不管在哪里,都有穷人,都有吃不饱、治不起病的贫民。
这片西方大陆并不大,偏偏有将近十个国家挤在一块儿,江河不合时宜地想,如果是在中原,早就统一成一个国家了吧?
江思印以前看地图时,还忍不住嘀咕:这些国家最小的,竟然都还没有大庆一个县城大呢,怪不得公主、王子这么多,都不值钱了。
国家挤在一起也不是没好处,消息可以传得很快。
江河在得知邻国有疫情爆发时,二话不说,马上打包行李,拎着儿子一起过去。
这邻国还是真的很邻,骑个快马,竟然两天就到了。
江思印原本还很期待的,他幻想中的邻国,应该是一个干净卫生的国家。
结果,现实给予他沉痛的一击。
沮丧的少年只能一脸绝望地穿上高跟鞋。
果然,幻想是不会变成现实的,他对这些随处大小便的国家简直要绝望了,就没个国王搞搞卫生吗?
鹦鹉嘎嘎嘎地笑,你不是已经习惯了吗?明明穿上高跟鞋后能步履如飞地砍杀手,干嘛还一脸抵触?
江思印一脸不高兴,是习惯没错,但总觉得不正经。
要是在大庆,他肯定会被看不惯的人打死,一个大男人,竟然扭腰扭屁股啥的。
鹦鹉不禁哈哈大笑:还男人呢!小鬼头,你的毛长齐了?
江思印虚岁十五,但实岁还差两年呢。加上这孩子发育得晚,现在仍是一脸的孩子气,这身体没发育也就罢了,精神上竟然也没发育,明明该是少年慕艾的年龄,偏偏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只顾着粘老父亲。
鹦鹉飞到江河的肩膀,忧心忡忡地问:宿主,咱们算是养成失败了吗?
江河不慌不忙地说:他还是个孩子呢。
孩子?鹦鹉鄙夷地看着他。
它幽幽地说:好像在现代位面,每个犯下罪孽的巨婴的爸爸都会说这句话。
每个巨婴背后都有一个溺爱的老父亲,系统觉得自己不能再偷懒,儿童心理学在哪里,先给它来个五公斤!
江河和系统在脑海里斗嘴斗得欢,并未妨碍他手头的动作,小印,你过来,解剖这只老鼠。
江思印应一声,面不改色地拿起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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