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遇风听着他平淡的声音,突然觉得羞愧但又好恨,心里五味杂陈。
没了声音,商酌尘回到自己办公桌前,淡声道:“没事就出去吧。”
闲杂人不准逗留。
宋遇风有些木讷,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办公室。
门口看热闹的立即散开了。
“就这么走了?”尚扶叙看向门口的方向。
还以为要掀起多大浪来呢。
尚扶叙瞥向商酌尘:“他跟你怎么回事?”
“在德国的时候—个病患,伤的很重,接触了两年多。”
难怪宋遇风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接触两年多,人家救他,他反过来骂人家。
“你不会是早就知道他了吧?”
商酌尘应道:“前几天才知道的。”
他又问:“你没跟他解释?”
“解释什么,他上来就质问我,我脾气很好吗?”
尚扶叙想起他来时的态度:“钢钉给他卸下来几根就老实了。”
商酌尘笑了声,回去忙了。
-
“容小姐和商医生相识是源于三年前的车祸,手术风险极大,再者没人敢担责,是商医生飞回来给容小姐做的手术,自商医生回来后两人再次相遇,先前无任何交流。”
“容小姐在您回来的前几天结的婚,而新婚丈夫也正是您在德国时的主治医生商酌尘商医生。”
听着助理给自己汇报完信息,宋遇风心里是崩溃的。
他捂着额闭着眼,—遍遍的问为什么,为什么是商酌尘,为什么偏偏是他俩在—起了。
这两年多以来,他最信任的就是商酌尘了,虽然话少也不怎么爱搭理他的话,但最开始他经历过多少次手术,疼痛以及心累到连他自己都深夜崩溃大哭,是商酌尘跟他说坚持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