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散乱,在蒋庆之的眼中却带着规律。
“笔!"
蒋庆之伸手。
陈堡赶紧去弄毛笔,可还得磨墨。
"伯爷。"有将领送上了炭笔。
“随身带着炭笔作甚?"颜旭如今看谁都有嫌疑。
将领嘿嘿一笑,"这不是看到伯爷来了,下意识的想着。…又能跟着学些本事。伯爷教导的学识博大精深,一下领悟不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记下来慢慢揣摩。
我特么的怎么像是唐僧肉。…。蒋庆之嘴角抽搐,然后翻到论语前面,用炭笔点画。
没多久,三个字被他勾勒出来。
“白鹤楼。”
蒋庆之缓缓抬头。
众将停下了手中的事儿,齐齐看向他。
“白鹤楼?"
“在何处?"
“城南!"
“带路!"
蒋庆之把几卷书收起来,走出书房。
冷笑道:“玩的倒是先进,可惜遇到的是我。
“王云出来了,本以为无事,可大清早夜不收的那群疯子,正满城搜索他。"一处宅子里,两个男子对坐着喝茶。
“昏君能压制咱们的便是军队。咱们手中人口不少,可操练之法却远不及虎责左卫。说到这个不得不佩服蒋庆之,此人不但文采了得,武略竟也如此出众。
左边的男子清瘦,一身青衫颇为酒脱。
右边男子身材魁梧,胡须茂密,他捋了一把胡须,"拿到操练之法,可悄然操练我等部曲。一旦天时至,便能伺机而动。
“那昏君修道炼丹,不理朝政。任由严嵩那条老狗父子掌控权柄。严嵩父子贪婪,迟早会搞得天怨人怒。到时候咱们寻机动手
"王云回不去了。“清瘦男子叫做陈章,叹道,“可惜了这个眼线。
魁梧男子叫做丁喜,他说道:"昏君与我等为敌多年,身边的帮手少之又少。严嵩父子私心重,陆炳善于谋身,本以为他迟早会成孤家寡人,谁曾想却来了个蒋庆之!"陈章眼中闪过厉色,“此子最令人忌惮的是手段犀利,能让严党吃了个大亏,可见了得。”
“我最忌惮的却是他的武略,你想想,原先的虎责左卫什么模样?"
王云说就形同于看门狗,不,连看门狗都不如。"
可经过蒋庆之一番操练,却在大同绽放异彩。"
"那些人可靠吗?"丁喜问道,眼中有些忌惮之色。
陈章微笑道:“南方富庶,他们本想在南方积蓄实力,可谁曾想南方士人忙着挣钱,谁会去弄什么鬼神。故而近些年他们取向北边,在山西等地渐渐生根。不过不和咱们合作,他们就是无水之源。所以安心就是了。"
二人相对一视,
“晚些把王云送出城后,就把消息散播出去。“虎贲左卫操练之法外泄俺答手中,他蒋庆之这是想资敌吗?"二人相对一笑。
“剪除昏君羽翼!"
“再现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