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经年只好唉声叹气,觉得自己早晚要为这对父子心烦死。
听到他们的对话,澹台焰日皱起了眉,双眸闪著复杂的精光。
收拾好餐具,夏灼也休息好了,夏经年抱起他去浴室给他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然後又抱他回了房间。
「小灼早点睡,明天要去幼稚园。」拿过一本儿童插图,夏经年给了他,「最多只能看到九点哦。」
接过书夏灼高兴的点点头,立刻翻开书开始欣赏有趣的图片故事。
再次走向浴室,夏经年试了试小盆里的水温,发现刚好适宜就端起它去了自己的卧房。
「洗手抹药。」
见他连水都弄来了,男人紧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甚至有些得意。把手放进去,澹台焰日像个大爷一样静止了。
夏经年根本不想理会他,知道不依著他怕是要没玩没了,最後才帮他洗了手然後擦干净又给他抹药。
看著那深深的牙印夏经年扫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随即把它放在男人手下用右手给男人涂抹。
澹台焰日低头注视著他低垂的眼,对方只是安静的轻缓动作著什麽话也不说。画面很熟悉,但不同的是他脸上不见了曾经那种紧张和焦急感,想到这里,男人心里又有些不平衡了。
「我讨厌油烟的味道。」
夏经年只是淡淡点头,「我知道,可是小灼饿了,我必须要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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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听後心里舒服了些,这句话起码证明自己说过的话他还记得。
「以前我说这句话你可不会这麽说。因为现在,你只把那个小孽种放第一。」
「我说过,小灼是我的孩子,他不是孽种。」夏经年立刻放下他的手,「况且,你从不稀罕当那个第一。」
「我稀不稀罕那是我的事,但是不是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著他自私的话语,夏经年倍感无力,原本没有愈合心又开始被他刮伤,「澹台焰日,你真幼稚。」
转身准备离开房间,哪知男人却从身後拉住他,一开口就是和先前丝毫不相关的话,「那个孽种,他讨厌吃青椒和胡萝卜?」
夏经年心神一晃不明白他为什麽会问这个问题,难道自己和小灼刚才的对方被他听到了?可是,他为什麽要这麽问呢?难道……他开始怀疑小灼是他的孩子了吗?
「还……还好!」夏经年低著头不敢看他的眼。
「还好?呵……他今年三岁是不是?仔细算一算时间好像也刚好。」用力抬起他的下巴,男人目光阴冷逼问道,「你根本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这个孽种究竟是你和谁的孩子?」
夏经年瞪大双眼,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他惊恐的难以控制,整个身体都想颤抖,内心也拼命含著夏灼的名字。
「说!否则,我现在就可以掐死他。」
夏经年看向澹台焰日,发现他说这句话的同时攥住自己下巴的手也收紧了。「你疯了吗?放开我。」
「你反应那麽大做什麽?该不会……那真的是我的种?」
猛的一扭头夏经年拼命向外逃,男人发现後干脆直接整个身体圈住他。
「澹台焰日,你究竟想得到什麽?以前你伤害我,现在又要来伤害我的孩子,凭什麽?我做了什麽让你不能放过我。」全身都挣扎著,夏经年像头困兽在拼命求救。
「在我让你滚之前你休想自行离开,告诉你,我还没玩够。说,他到底是你和谁的种?」
把他抵压在墙上正面对著自己,男人紧追不舍。
挣脱不掉夏经年只好正面以对,只有这样也许他还有点胜算。
仰起头,由於刚才的焦急夏经年已经湿了眼角。是,这个男人说的对,他的眼泪不值钱,因为这个男人根本不稀罕而他又供的太多,供大於求的结果就是成了这个男人的市场,想变得不廉价又谈何容易。
「你又何必一直这麽问,怀疑他是你的孩子?哈哈……澹台焰日,当年你怎麽对我又是如何亲手把我推进手术室的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