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定天眸子微微沉了几分,因为秦念并不算友好的眼神,或者应该是疏远的眼神。
“我改好了,方便的话,签一下。”说着就把那份合同书递给秦念。
秦念藏在被子里的手指甲已经陷进了掌心里面,但是脸上却始终维持着淡淡的笑,最后还是接过了楚定天递给他的合同书,对着楚定天俏皮的笑了笑,“定天,我觉得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个?但是如果你觉得我回来真的是想要仰仗你的权势的话,那我签。”
说着不等楚定天再说什么,已经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秦念的字并不像大部分女生一样小家碧玉的娟秀,而是像楚定天一样,龙飞凤舞的大气,每一笔都带着一股狂拽的霸气。
“你不看看?”楚定天不知道怎么,看着女人这么轻松的签下属于自己的名字时,胸口竟然堵得慌。
“哦。”秦念应道,听话的翻了翻。
不多,但是似乎每一条都像大部分的合同一样更有利于甲方。诸如婚后财产分割之类的,但是最霸权主义的一条是“乙方不得单方面提起申述离婚。
看到这条的时候,秦念嘴角都是笑。
按照楚定天的要求,看完了,把楚定天的那份递给了楚定天,自己的那份则收起来,随意的放在床头柜上。
楚定天则再次回了一次书房,似乎去锁起来放在密码箱里。
而秦念则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签了字之后很快就跌入了梦乡,在半梦半醒之间,只感觉一双大手在作恶。
惊醒,推开男人,不悦的道,“已经第二天了!我不想我爸爸看见我的时候一副被虐待的样子!”
“没看见十三条?”
秦念表示不太明白,挑眉表示自己忘了或者是不记得了。
楚定天埋头在秦念上咬了一口,很重,重得秦念都蹙起眉头,重得她感觉有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滑落,拽着楚定天的睡衣推攘,却也推不开,于是就放弃,由着男人咬,不过没多久,男人就松开了。
一排牙印在漂亮的锁骨上显得那么的鹤立鸡群,血液从齿印里渗出,男人见了像野兽一般直接添掉渗出来的血液。
秦念看着楚定天的样子,还真是像极了茹毛饮血的野兽,眉头蹙起,愤懑的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属狗的?”
“也是跟你学的。下次记不住可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秦念默,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这样斤斤计较,“我是女人,你这一口下去不得留下牙印?以后就不能穿漂亮衣服了,你赔我?”在两个问题中,避轻就重选了另外一个问题。
“我陪你睡?算不算赔?”楚定天嘴角还残留着鲜红的血渍,配上一张帅得掉渣的俊脸,看起来格外的妖孽。
秦念不舒服,抱着楚定天的头直接咬上刚刚在车上咬破一点皮的下巴。
男人抱着女人的腰,让她尽情的咬,直到秦念感觉咕咕的流出的时候,才收嘴,下巴上血珠顺着藏青色的胡渣滚落,一排牙齿印无比的清晰明了。
看着自己的成果,秦念得意的笑了,“你害我不能穿漂亮衣服,我就让你顶着一串牙印出门!哼!”抄着小手环胸的样子,像极了人们口口相传的小魔王。
楚定天目光炽热的盯着秦念因为咬他而淬了一层血渍的小嘴,心下微动,只感觉一阵暖流从小腹上窜,直冲脑门。
像猎豹捕食一样,压住秦念,拽住那张淬着鲜血的小嘴,吞噬、啃咬,直到小嘴上没有了血渍都没有放开。
轻咬着秦念的微肿的唇瓣,呼出暧昧的气息,“阿念,一次,就一次?”
说完不等秦念点头或者是摇头,神速的剥干净秦念,满室旖旎之光。
……
港城某个高级公寓内。地点是书房。
凌晨两点了,灯火通明。
“孙先生来港城了,你作为义子怎么没去?”蔡准抽烟,吐着烟圈,看着对面的桌秉文。
“我们不熟!”桌秉文说,脸色不是很好看,应该是受了气。
“就因为那丫头离开了,你就这样一幅衰兵必败的孬样?”蔡准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看着桌秉文,“孙先生在等你,这几天住韩家,你当真以为他和韩山关系那么好?”
“明天帮衬着安排住宿!知道?”
蔡准见桌秉文无动于衷,拍了一份笔记在桌秉文面前的桌子上,“里面全是孙先生的喜好,背熟了,最好不要露馅!”
说完就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