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一点点啦,最后那个马来佬要买单了,侍者拿账单过来的时候问:‘那你们马来西亚怎么处理用过的保险套?’马来佬回答说‘啥也不能做,就是把它扔了!’侍者看了马来佬一眼,这才骄傲的说:‘在泰国,我们用完保险套,会将它送进工厂,做成口香糖,然后卖到马来西亚去’。他一说完,马来佬立即铁青了脸,哇哈哈哈……”尉迟熙爆笑出声,她笑的眼泪都快要挤出来。
可某人也铁青了脸,她说的一点都不好笑,分明是为自己的行为在找烂借口,以为他是这么好唬弄的?!
“这就是你的解释?不要告诉我,你是准备把它做成口香糖,然后卖去马来西亚!”他黑着个脸,一把将她扛到床边。
“喂喂,放开我……人家只是好奇嘛,你又没教过我不可以用。”她委屈的撇嘴,有些不敢看他盛怒的脸,他要干嘛……
尉迟拓野坐在床边,一把将她抱过来,趴在他的腿上:“那我现在就教你,这个东西不是你能用的!”
说罢,啪啪几声就落在了她嫩嫩的小屁屁上。
“啊——”尉迟熙杀猪般的叫声顿时响透了整个赤龙堡,震得屋子一颤一颤的。
☆、33,体罚
楼下的林伯听到后,赶紧问林婶:“老婆子啊,是不是小小姐在叫啊,怪凄惨的,要不我上去看看。”
“你别多事了。”林婶一把拉住就要上楼的林伯,听小姐这惨叫,足见少爷的火气不小。他们做下人的,也不方便插手。
尉迟熙在房内抽抽嗒嗒的,屁股上的疼痛让她龇牙咧嘴,泣不成声。
“呜呜呜……你,你怎么可以打我!”
“就是把你惯坏了,才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他啪的一声,巴掌又落在了她的小屁屁上,“居然藏起保险套来了!等到什么时候藏了个野男人在家里,你就完蛋了!”
“人家哪有藏野男人!”
呜呜呜,实在冤枉,上她的那个男人不就是他这个野男人吗?还是叫拓野的男人!
“真不知道你每天跟些什么朋友鬼混,偷偷跑去泰国,被抢劫、迷了路,如果不是遇到我,你的小命估计就被普吉岛给收了去!现在居然开始晚归,房里还藏保险套!”他越说越头疼,打她屁屁的手,不知不觉更用力了,“尉迟熙,你才几岁,就坏成这个样子!”
“呜哇哇……”尉迟熙哭得更凶了,她终于知道窦娥是怎么死的了,根本就是冤死的嘛,她比窦娥还冤!
她不过就是没知会他一声,跑去了泰国,刚好遇上受伤的他,拜托,明明是她救了他,他的命才没被普吉岛给收了去,这回怎么变成是她哦?
庆幸的是,他并不知道慈善舞会那个夜晚,她是偷跑去的,不然又死定了!这回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了,认栽!
“居然还说什么口香糖的烂借口!”他重重的一巴掌又拍了下去!
“呜呜呜……”尉迟熙哭到都快岔了气,小屁股火辣辣的,她想起黄毛猴红红的屁股,一股恶心感顿时涌上来,她不要变成猴子屁股哇!
“尉迟熙!你知不知错?”尉迟拓野严厉的吼道,这丫头的哭声真是难听,生怕他不知道猪是怎么叫的。
“呜呜,我……我……没错。”她抽着气,断断续续的,死不认错,她就是冤而已,哪里有错!
“还不知错!”说完,他啪啪两声,又落在了她娇小的屁屁上。
“哇哇……”这新一轮的惨叫又从她口中逸出来,痛得她表情扭曲,小手不知不觉揪紧了他的大腿……
“噢!”他低吟一声,这丫头是在报复他么?使劲掐他的大腿,力道可不小。
“哼哼呜呜……”
“知不知错?”他再问了一遍,眉头都可以挤出一道沟槽了。
“哼……”这次,她不敢再答话了,免得又惨遭他的毒手,她终于知道他黑…道老大的名号怎么来的了,根本就是暴力分子,逼着人家屈打成招来的!
“十八岁,十八岁就弄起保险套这样的玩意儿,二十八岁还得了!”见她老老实实的抽咽着,他的手便没有再打下去,只是眉头依然深锁。
死大叔,十八岁都可以领身份证了,已经成年了呢,关二十八岁什么事?
“尉迟熙,是我没管好你,让你越来越放肆了吗?”他轻叹一声,看着她默不作声低低抽泣的样子,心里顿生一股不忍。
他承认,他这个做叔叔的,确实没有多少时间好好管束和教育这个丫头,或者,以他黑…帮老大的身份,是否没有资格导她向善?
忽而,想到自己年少的时候,他的手便停顿下来。
“好了,别哭了,丑死了。”拓野将她从他的腿上抱起来,看着她哭红的小脸蛋上,挂着两行清泪,不由得笑开来,“都哭成小狗了,难看死了。”
“呜……,你还笑人家!”她喘着气,一抽一搭的,心里委屈极了。
“看你下次还肯不肯学乖。”他神色一凛,将她拎到床边坐下。
“哇——”她刚坐下的屁股,又弹了回来,哎喂,痛死她了。
“怎么了?很痛?”他拧紧眉心,“趴到床边,我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