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风思源根本不给她机会,只换来他的更用力,手已经钻进里衣握住她的丰盈柔捏起来。
风思源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女人,口中尝着迷恋不已的香甜小嘴,手中揉捏着食髓入骨的丰盈,脑中想着就碰碰就可以了,她身体还没有好,可是身体确恋恋不舍舍不得离开。
旖旎暧昧的气息和粗喘声从帐内飘出来,过了好一会帷帐突然被拉开,裸着上半身满脸情欲足的风思源走下来快速走到耳房,拿着一桶凉水从身上泼下来。
白令儿听着耳房水声,看着一丝不挂的满身红印,连忙拉起被子盖住,她现在根本不适合承欢,想到他刚刚最后那忍住确要杀人的表情,心里甜甜的。
感受到身上燥热消下去,风思源缓缓走出耳房,看着帷帐心中犹豫不已,怕等下又忍不住,确又不想睡到其他地方,缓缓走到帷帐前撩开一看,白令儿已睡去,看着她泛着粉嫩的脸盘和红肿的嘴唇,幸好她刚刚控制住了,不然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
…………
“姑娘,醒了,”兰儿高兴的声音传入白令儿耳中。
白令儿迷蒙的眼睛一瞬间变的明亮,看着眼前的兰儿,心中高兴不已。
“姑娘你没有事就好了,没事就好,”兰儿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白令儿看着泪流满面的兰儿,见她尖尖的下巴,想开口说,兰儿,别担心,可是发出的声音确是啊啊的嘶哑声。
“姑娘,别说话,大夫特地交代你三天内少说话,伤了嗓子,要恢复好以后可就难了,”兰儿连忙止住道,看着白令儿眼中的担心眼神解释道,“姑娘,我没事,将军在第一天就找到我了,姑娘你才受了罪……,你看看你都瘦了不少。”
白令儿看着又流泪的兰儿心中一急,想开口叫她别哭了,可想到喉咙,拿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
兰儿感受到白令儿安慰的动作,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道,“让姑娘笑话了,都怪我,”想到钟婆子的死,但是白令儿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还是以后再告诉她。
然后又开始絮叨道,“过几天姑娘就可以下床了,将军就不需这么担心了,”看着姑娘微微一笑,然后又道,“将军这两天可是一直守着姑娘,办完公事就回来了守着你。”
白令儿听着兰儿的话,心中惊讶不已,没有想到风思源会做到这一步。
…………
一时夏去秋来,转眼之间树叶都染上一层黄,在微风中飘落而下。
“将军,”白令儿站起来叫住刚刚迈步的风思源。
风思源转身停住脚步,“什么事。”
白令儿看了一眼风思源,不管好坏,她都应该跟他解释清楚避子药的事,如果她那时候说了也就不会有后门的事,钟婆子说不定也不会。
风思源看着白令儿脸上闪过一丝决定,心中隐隐明白,轻轻走到她身边,“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关于避子药的事,”白令儿艰难的吐出这句话,感觉心里轻松不已,看着风思源略微僵硬的表情,“我吃避子药确实是不想生孩子。”
风思源听见这一句,心一凉,想问问身边的女人为什么不想生,“我只是想最近两年不想生孩子,”风思源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盯着白令儿,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现在才十六岁,这年纪生孩子就犹如走鬼门关,”白令儿没有错过风思源的表情,“也就是现说现在不适合怀孕,很容易一尸两命,”白令儿轻轻覆盖住风思源的手,轻轻的
祈求道,“大夫说女子十八岁才发育健全,生孩子安全,所以……。”
风思源看着她毫无掩盖波光般的眼,耳边听着她说的句句惊心的话,回握住她手,“你不是不想给我生孩子,”看着她点了点头,心中一松,迟两年无所谓,只要她安全,双手抱住她,“我知道了,不过你那药不要再吃了,有些事还是得问过大夫才好。”
听着风思源的话语,白令儿心松了下来露出笑容,“谢谢将军。”
风思源看着她炫目的笑容,心中闪过一丝不自然,“我先去书房了。”
白令儿看着远远的风思源,就这样吧,不管以后怎么样,她不能再退缩不前,犹豫不决,现在是现在,要丢掉原来的思想,只有这样才能好好的活着,活的自在。
“将军,张明怎么处理,”风方略微抬眸看着首座上的风思源问道。
“张明,”风思源乐不思蜀的神游拉了回来,想到风思源的报告,眼中闪过一丝杀心,他居然敢背着他救下那女人,看来他眼中已无他,也无军法,“风方你自己处理,我不想不要违背命令的士兵。”
“是,”风方压住略微的酸涩,“将军,那女人怎么办。”
风思源神情一皱,那女人就是前阵子想爬靠近他的女人,名叫绿绮,也是白令儿的好姐妹,既然她没有死,那是不是该告诉白令儿,想到那时候她的害怕,还是让这女人活下去的好,以后如果被她知道,以防万一,“她就留下来吧,无需管她。”
作者有话要说:
☆、明娘
风府侧门外,一个女子躲在墙角内时不时抬头望向街口,像在等待什么,匆匆一瞥可以窥见白嫩的皮肤,那眼中虽异常纠结确挡不住那一丝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