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这时张义激动地冲了过来,看了看牌子,竟然没有自己的名单,内心真是难过不矣。
就这样他内心感到愤恨不平,他一个人默默地离开。
一校尉拉住张义,对张义说道:“张义!杨元帅在帐中说要见你!”
话音刚落,张义就急忙跑回杨元帅帐中,见元帅要见,张义内心十分地紧张。
来到帅营内,杨元帅郑重看着张义,对他说道:“张义,你对我这样的安排还满不满意?”
“……”
“我现在把你安排到后勤做个火工,以后你都不得上战场,知道了吗?!”
“是……”张义难过地悲伤点头,看着和自己一起的同伴们,他们都当上了殿前使,而自己还是个小兵,而且被安排在后勤,真是丢大哥的脸,他是多么想和同伴们一起上战场打仗呀!
张义低头落泪缓缓离开。这时一位新兵走来对张义说:“张义哥,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看着这些新兵,他们都被重用,自己甚至还不如这些新兵,张义更加伤心跑开。
新兵小马不知为何……在一旁发恁……
第二天早上,张义又偷偷溜进军营里想同大家一起练兵,这时忽然被杨元帅发现了……
“张义,你好大胆!本帅不是跟你说过你只能留在后勤,不能待在战场上吗?!!”杨元帅生气地说道。
张义被吓的满头是汗,连忙慌道:“对不起,元帅我知错了……”
“还不回炊房干活?”元帅怒道。
“是……”
张义难过地拿起手中家伙走向了炊房。
第二天,大军继续向前北伐,张义又偷偷跑去战场,打算和大军一起前去靖边关。
一路上杨元帅高兴地对狄青说道:“青儿,多亏有你,我军才能顺利攻下杏河山川,前面就是靖边关了,等攻下靖边关后,我们就可以直取嘉宁一举拿下宥州!!”
“哈哈,元帅,你真是太抬举我狄青了,狄青我真是受受不起呀!”
“青儿,你不要再谦虚了。我都听了延州知州范大人有关你的话,你果然是个奇男子呀!”
“哈哈,真是让元帅见笑了!”狄青高兴地说道。
这时,杨元帅忽然转过头来,发现张义竟然也跟了过来,于是大怒。
“张义,本帅不是跟你说了吗?你不许在军营里呆,只能在炊事房!你怎么又上战场了?小心军法处治!!”
张义这会儿怒道:“元帅,战场上不是男儿抛头颅洒热血的地方吗?为什么人人都可以,而我张义却不行?还有跟我一道儿来的,他们都升殿前指挥使了,而我张义却还只是个小兵?!!”
话音刚落,张义便捂住鼻子大哭而去!
杨元帅见这小子还小于是不愿和他斤斤计较,只是“唉!”的一声叹了口粗气。
身旁,狄青连忙向元帅请罪,“元帅,末将对自己部下管教不严,甘愿受罚!”
“好了,狄副总管,老夫念在他年纪还小,不与他计较。杏河川一役我们取得了胜利,但前方靖边关还有诸多埋伏,我们必须把地形以及关上各寨敌情摸清才能行事!”
“杨元帅您说的及事!前方就是走马梁,我们先休息一下吧!”
“嗯,好的!”
趁休息的时候,狄青跑来愤怒地教训张义说道:“张义,你是怎么跟元帅说话的?要不是他看在我狄青的面子,你早就被军法处置了,你知道不知道?!!”
狄青郑重地凝视着张义,两眼泪水汪汪。
这时张义不禁低下了头,知道自己错了。
这时狄青弯下腰来,安抚他说道:“张义,大哥知道你一直都很努力,希望得到大家的认同。昨晚大哥还偷偷看你在后营里熬夜练枪,见牛二他们都已经升了殿前司,你一定都很难过吧!但不管如何你都要服从上级安排才是,杨元帅叫你当火候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况且军营里也不能没有烧火做饭的。”
张义听了大哥的话,情不自禁地哭了,“大哥……呜……”
“男儿有泪不轻言,你还是把自己的眼泪擦干吧!”
狄青刚扶张义起来的时候,这时张义突然甩手,拔腿就跑……
“张义!张义!你回来呀!你去那儿呀!!!”
看着张义渐渐远去的身影,狄青长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