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飞霞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西藏话,也猜想得到他们说的是什么,当下冷笑说道:“我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你们是出家人的份上,才饶了他的性命。出家人讲究的是慈悲为怀,但你们这样助纣为虐,可就不像出家人了。嘿,你们退不退开,若再阻挡,可休怪我要下辣手!”
声到人到,剑光过处,把挡在面前的那个喇嘛的僧帽削为两半。这一剑削得恰到好处,剖开僧帽,剑锋堪堪擦着头皮而过。喇嘛的光头一片沁凉,吓得魂不附体。
这三个喇嘛缺了一个伙伴,联手合斗的阵法布不成功,自是无法阻拦上官英杰与谷飞霞箫剑配合的攻势。而且他们一想,谷飞霞刚才确实是可以伤得那个喇嘛的性命,手下留情之话并非虚假,也就无心再与她拼命了。
上官英杰与谷飞霞从那三个喇嘛让开的缺口冲了出去。宇文夫人双刀互磕,飞出一丛细如牛毛的梅花针。说时迟,那时快,他们二人正是一个“比翼双飞”,双双跳上屋顶,梅花针在他们的脚下飞过。
屋顶上埋伏的那个丘逢时已是逃得无影无踪。
“宇文夫人”嚷道:“快追,这么多人也截不住一个臭小子和一个臭丫头,说出去也叫人笑话!”
连占山飞身上屋,一面追一面叫道:“觉涵法师,请你出来帮个忙吧!”可是觉涵法师并没出来,那三个喇嘛倒是不敢违抗“宇文夫人”的命令,跟着追来。不过他们可没连占山那么热心,远远的落在连占山后面。
连占山刚刚吃过上官英杰的亏,此时突然发现自己落单,不觉心虚胆怯,当下也就只敢虚声呐喊,不敢加快脚步了。
上官英杰与谷飞霞越过两重瓦面,跳落后院,跑到马厩一看,不由得叫声“苦也!”
本来他们是想夺回自己的坐骑逃跑的,此时只见阿璞送给他们的那两匹骏马已是倒卧地上,口鼻淌血,显然已是给人毒毙了。
谷飞霞恨恨说道:“这一定是丘逢时那老贼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