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英杰暗自想道:“看这情形,他似乎真的尚未知道。”
只听得谷飞霞已在冷冷说道:“大和尚,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
觉涵法师眉头一皱,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委实不知。女施主何以有此一问?”
谷飞霞道:“贵寺那位僧人是在白驼山下遇害的,我已经告诉你。怎的你还说未知?”
觉涵法师已经猜到几分,但脸上还是掠过一丝迷惘的神色,说道:“白驼山又怎么样?”
谷飞霞道:“那个行凶之人,是个剑术高手。贵寺那位看守藏经阁的僧人受了七处剑伤。”说至此处,两道如寒冰、如利剪的目光冷冷的瞅着觉涵法师。
觉涵法师似乎很大的震动,但却又似在想些什么,并没说话。
上官英杰说道:“大师想必知道白驼山的两位山主都是剑术高手?”
觉涵法师这才说道:“如此说来,凶手不是宇文子都就是宇文成都了?但不知是否令尊亲眼见他行凶?”
谷飞霞道:“家父并不认识他们,但贵寺的僧人既然是在白驼山下遇害,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觉涵法师沉吟半晌,说道:“按这情形,当然是以他们兄弟的嫌疑最大。但也难保没有别的剑术高手来到白驼山下行凶?何况当日那位僧人遇害的情形,女施主也只是凭着心岩长老的辗转覆述。”
谷飞霞忍不住说道:“你既然不敢相信,那你也大可怀疑凶手是我爹爹!……”
觉涵法师忙道:“女施主别动气,我只是想探查真相而已。”
谷飞霞忽地冷笑道:“大和尚,你不是在探查真相,你只是想取得这幅画吧?”
觉涵法师愠道:“女施主何出此言?”
谷飞霞道:“索性咱们挑开天窗说亮话,大和尚,你今天来到此处,当真只是为了回拜我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