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将她拦腰抱起,往锦被上一放,用手臂压制住她起身的挣扎。
“呃……”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水灵灿亮的眼眸不敢置信地圆睁着。
卢峻熙脱下她小巧精致的鞋袜,白色的袜套落了地,露出了纤细的莲足,他将她的小脚紧紧地握在掌中,霸道地分开她的双腿,从她小腿柔嫩的内侧逐一洒下轻吻,缓缓地啄吻至她敏感的臀腿之间。
“唔,别……”纵使隔着一层薄薄的绢裤,柳雪涛依旧能够感受他的啄吻,炽热的快感急速地流窜过她的身体,引起她的背心一阵战栗。
就在她脑中一片空白,不能反应之际,他的修长灵活的手指已经狂肆地滑进她的臀沟之中,顺着圆臀之间沟壑褪下了她的亵裤儿,绽露出她如花蕊般娇艳的私处,然后狠狠地扳开她一双玉腿,让她羞人湿润的花唇展现在他眼前。
柳雪涛小脸通红,急着想从他的掌握中脱开。天!这样的姿态……如此一想便不禁隐隐颤动。
“雪涛,让我仔细瞧你。”他定定地擒住她的足踝,埋首在她娇嫩的幽心之间,温热的气息呼在她不停蠕动的阴花上。
“峻熙,我不要这样……”她求道,小手按住了他的头,想将他从自己娇颤的私处移开,然而她的力量对他而言,薄弱得近乎可笑。在她的低声的吟哦中,他的唇吻住了她湿幽泛香的花核,舔弄吸吮那绽现於嫩瓣之中的小珠蒂。
“啊——啊啊……”她按在他头上的小手不自觉地用力,蜷起了小拳,她扭动着身子。她身下那块锦红色的薄被顿时凌乱不堪。
他的唇仿佛想从她的身体中吸取些什么,一股酸软快慰的感觉自某处蔓延开,直达湿柔的全身。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不行,她的身子极度渴望另一种直接的激欢,逐渐地叫她焦躁不安了起来。
卢峻熙抬起头来,倏地勾起满意的笑容,捧起她绝艳的小脸,吻住了她的唇,用挺拔的身躯分开她的双腿,顺着私密处滑腻的津液灌入了她紧窒柔密的甬道中。
“唔……”他在戳刺而入的那一瞬间,她低喊出声,她一直怀疑自己怎么能够承受得了他!
然而,随着他贯穿,紧窒的她终于习惯了他的存在,微微的撕扯疼痛转成了欢愉,他在她的幽谷里燃起了一把熊熊赤焰,他一次次进出,强迫着她为他不停地绽放盛开。
醉酒的卢峻熙和以往不同,仿佛是一头沉睡的狮子被骤然唤醒一般,这一次的欢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疯狂。
柳雪涛最终昏昏沉沉的睡去,而他的酒意却在满足的释放中清醒过来。
看着侧卧在锦被中昏昏沉沉的娇小女人,卢峻熙邪气的笑笑,拉过汗巾子随便擦拭了几下便拉过锦被把自己和她一起包裹起来,拥着她闭上眼睛亦缓缓睡去。
贡院,卫兵林立,灯火通明。
王明举带着张启昌,严珩广,还有从文华殿选出来的几个大学士一起围坐在一张长长的桌案前,把本届考生的试卷一一分开来,做第一篇筛选阅读。
每一份试卷上都只有编号,没有名字。诸人也都没了之前的那些小心思,只管认真的读文章,按照科举制度对这些考卷进行初步的审核,卷面的整洁,文字的功底,该避讳的字眼儿等,每一项都是很重要的事情。
张启昌也做出一副认真的样子来和严珩广并肩坐在案桌前,一份一份的翻阅着那些试卷。
两个副主考是第二遍筛选,试卷从文华殿的学士手里过一遍,已经被封存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是通过他们筛选的,才会被送到副主考的面前。
张启昌为了弄到卢峻熙的编号着实费了极大的力气。因为卢峻熙是绍云县来的考生,京城的人都与他不熟悉,并没有人熟悉他的字体,书写习惯等细节,考场中的举子们更是每人一间小屋,谁也不能同谁私自讲话交流。而那些编号和人名相对应的考生履历又被兵部的人封存起来,柳明澈亲自看管,外人谁也没办法打开。
不过张启昌到底是个老油条,一些事情还真是有办法。他先假装肚子痛在阅卷开始的时候借口去茅房,然后又悄悄地寻了个兵部的官差,这人定然是他的心腹,他便悄声叮嘱了这人几句话,又塞给他一个小纸包。
那官差便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去了茶坊,和茶坊伺候茶水的小童搭讪了几句,趁机把那小纸包里的东西洒进了水壶里,后又说自己正好有事跟柳大人汇报,顺便把柳大人的水送去。那小童十分的感激,对这官差谢了又谢。
柳明澈倒是没想到自己的手下会害自己。只是喝了那水不到片刻功夫,便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滚,只以为是中午酒喝多了,便对旁边的副将说了声:“我出去走一趟,你小心看管好了这箱子。任何人不准靠近,知道吧?”
这副将乃是个千户,也是兵部挂职的人,跟着柳明澈手下做事一年多,也是个心细的武将,听柳明澈的吩咐便点头说道:“大人放心,属下定眼不错见儿的盯着。”
柳明澈寻了两张草纸便直奔茅厕方向而去。
张启昌的心腹差官便趁机悄然进了厢房,见了那位千户忙拱手问好,呵呵笑道:“大人,柳大人不在么?”
“柳大人许是中午吃多了油腻,这会子去茅厕了。你小子不在外面值守,跑这里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