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家里的事后,他也感到了不安。
想了一夜之后,他终于下定了绝心。
第二天,从全国各地,冷氏家族的核心成员全都开始向樱市进。
又过了一周,大家都到齐了。家族的会议开始了。
黑道的人,即使转型了,也还是有些原来的臭脾气。会上大家意见不一,吵起来像要打架一样。
只听阿猛大叫道:“你们在这吵什么?现在是来开会,都他妈听着。老板还没说话呢。”。
他的大嗓门儿一叫,整个屋子都嗡的一声。
然后,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冷秋禅双手拄在桌子上,在大家争吵时,他仍然在思考。现在,他抬起了头,漫不经心的嘟嚷道:“如果他可以的话,那就好了。怎么能让他同意呢?”。
突然他的双眼一眯,又是猛的睁开。
“对了,他对小灿,不,这可不行。”
摇了摇头,然后冷秋禅看着大家说道:“兄弟们,我们多年打拼,现在已经是国内曲一指的大帮派了。名上是叫冷氏集团,实际上谁不知道我冷秋禅什么时候自己揽过大权?现在,我在扩张这辽省的地盘时,几次三翻的有人来威胁我的家人。打听了一下,主要就是这些异能者,叫什么异力财团的家伙们,他们全都有着跟阿猛和阿飞一样的实力,所以不可小窥。现在,我来安排一下”。
接着,他把人力分派,查到的一些资料,全都讲了出来。老江湖的兄弟们,也是在冷老板的提议下,才能挥出真正的见解。
一直开到了晚上的家族会议,决定了全市内的一次大围绕。冷秋禅安排好了兄弟们的住行后,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来了,辛苦你了。”崔灿一直在房内焦急的等待,因为她知道,这一次完全是因为她被绑架了,自己的老公对自己和儿子,那是比什么都看重,前方的战事还没完,他就急着回来处理这里的事了。看着他忧心重重的样子,崔灿也是十分的心疼。
冷秋禅看到自己天仙般的老婆,就把一切都忘掉了。
崔灿眼囊忧郁,如软柔无骨的肉一般缠在了冷秋禅的身上。
两人相拥相吻,用最原始的**来缓解着压力。
**过后,冷秋禅靠在了床头,轻捋着崔灿的头,开始想起自己的从前。
12岁开始拉帮结派,在最坚苦的年代里,仍然可以让自己的兄弟们吃香的喝辣的。他的领导才能,不是一般的天才能比的。他总是能最先现商机和露洞,总有一些出人意料的办法来钱,在需要争夺的候,即使对手比自己强大,他也能想到一些奇招,出奇致胜。
直到25岁,他都没有碰过女人,因为他看到了太多因为女人误事的例子。男人要是爱上了女人,就相当于死掉了一半,而不值得爱的,他又不屑一顾。一直到26岁生日之前,一次外出时,看到了只有15岁的崔灿,她不顾一切的与歹徒搏斗,最后被打晕,为的只是抢半块掉在地上的饼。
冷秋禅救了她,并给她和她家里的病弱父亲安排了住处。一直无条件的养着他们。
崔灿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她知恩图报,自己的美色在18岁以后更加的显露出来。但无论高官贵子,她都不理一下,只是全心的帮着冷秋禅打理家务。一直到冷秋禅有了很显赫的地位,家里有了很多的佣人,卧室都还是由崔灿来整理的。
一晃现在崔灿也22岁了,他们的感情也是坚不可摧。冷秋禅做为黑道教父,竟然不碰其他的女人,只对这一个女人忠心不二,让黑道传为笑话,但没人敢明着说。
现在,问题出来了。
冷秋禅很明白,做为一个重情的男人,他第一眼看到风飞凡的眼神,就知道,他对崔灿的好感很深,出了色狼见**的那种深。
而自己最重要的兄弟们,现在正在面临被全灭的危险。在他认知的范围内,就只有风飞凡才做到了对那些恐怖的怪人们全不在乎,而且,这一次,又是他舍身犯险,救了崔灿。
如果他能帮忙,估计就会顺利很多,有可能伤亡的数字都不会产生,就能够达到最后的目的。
但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样才能让这样一个人为自己杀人呢?
冷秋禅观察了一段时间,知道了风飞凡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他不为钱,给他的钱,可以说是一个最高级打工族都无法想像的天文数字。但他从来不买奢侈的东西,只是吃饭时按时吃,有用的买个差不多的平民品。
二,他不为名,几次提意,让他担任重要的白道职务,在社会上当一个大名人,他都拒绝了,推托说自己只是个保镖,不会干别的。
三,他不为色,即使是看起来不逊色崔灿多少的级大**,他也从来不正眼看一下,有时冷秋禅都怀疑是自己猜错了,他可能是个太监。
人最常好的一些弱点,他都没有,没有弱点,想要控制他,就是难上加难,近乎不可能。
冷秋禅愁得很,他真恨不得拿起烟来猛吸几口。但他答应了崔灿,在家里,绝不吸烟。这里,是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要保持平静,无争,舒适。
崔灿被冷秋禅的长嘘短叹惊醒,摸着他的胸膛,半睁着眼问道:“怎么了?亲爱的?”。
冷秋禅知道自己骗不过聪明的妻子,于是他把这些事都讲了出来。
崔灿听后,先是沉默了一阵,然后很快就问道:“这样吧,让我去试试说服他。”。
冷秋禅连忙把她抱紧:“不行,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没有你。你不能出事。”。
崔灿一拍他说道:“说什么呢?我去说服,又不是去卖肉,怎么会出事。凭他的本领,要是想**我,你不在家时,我恐怕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