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的速度往往超出了人们的想象能力,细细回想一下的话,距离我的上一本书出版已经过去了大概半个多月了。我把两个月前的发生在金华市郊区工厂里的那个事件用自己的语言重新组织了一遍,然后将大概的梗概写了出来,发给了我的编辑吕布韦。
吕布韦不仅仅是一个出版社编辑,他同时还有这么某样不能为外人所知的身份,我因为他的这个双重身份而发生了奇妙的牵连成为了好友,这一些事情你们可以从上一个故事《造物非主》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这里不再过多叙述。
吕布韦给我的故事做了删减和修改,然后这本书就出版了,我没有问销售的成绩,其实也不用去问,因为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本书被很多大型超市的书店摆在了销售白金榜的位置,不得不说的一点是,不是我的文笔有多好,实在是这个故事离谱的让人无法想象。
“没问题么?”我在看到修改过的版本后这样问吕布韦,里面基本上就是还原了整个事实,并没有做多少删除。吕布韦点点头:“有些事情,你越是告诉他们这是真实的,他们越是不会相信。你的身份只是一个小说家,他们只会把你当成一个小说家。”
我觉得吕布韦这家伙玩弄人类的心理不比那个我心里觉得可怕到不行的神秘东西差。这个东西同样出现在《造物非主》这本书里,如果你有兴趣,就去买我的书吧。
从金华回来以后我在家里宅了整整一个星期,每天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事情,我没有选择留在郑青芸的身边,有些事情总是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我觉得可能现在这个时机还没到。当然,这也可能是我给自己找寻的一个借口罢了,因为我很清楚我现在所做的一些事情的危险性,我不想将这些事情带来的痛苦和孤独加载在别人的身上,所以我还是选择了暂时性的孤单一人。
说真的,上一本书给我赚到了很多很多的钱,这些钱可以给我一年不用工作也可以大吃大喝到处旅游了,我的笔名邓龙也逐渐开始在小说界火热起来,只是那些只会夸我有着丰富想象力的家伙们不知道,我的想象力,全部来自于实打实的现实。我有些轻微的嘲笑情绪,这些故事,可是我拿自己的命换来的一样的感觉啊。
当我正坐在家里无聊的看着电视里的狗血剧的时候,吕布韦的电话适时的打来了。我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接了电话:“吕同志,这次又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么?”
好吧,我承认我真的是个空虚到不行的人,呆在家里宅实在不是我的愿望,我只是盼望着能有更多更多的故事来满足我的好奇心,所以此刻吕布韦打电话来的此刻,我以为是又有什么让我的内心激动到不行的事情发生了,让我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但是吕布韦这个家伙却是不急不缓的说道:“我打电话不会只是因为这些事情找你的。这次打电话是为了汇报下你的书的情况,我可是你的编辑。”
我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直接再一次瘫倒在沙发上:“哎,真没意思。”
“你不是一向不喜欢折腾这些事情么,为什么突然又这么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事件了。”吕布韦可能觉得有些好笑。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对这个家伙说说实话:“因为我想退隐了。”
“退隐?”他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不想做,国安局也不会强迫你去做这些事情的,退不退隐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我是说,我只是想要很多很多的钱,然后过上一份安定的生活,以后无论再发生怎样奇怪的事情,我都不想再继续跟那些事情有牵连了。我果然还是个正常人,虽然好奇心旺盛,但是却实在不想再让身边的人受到这样那样的危险了。”我回到。
吕布韦在那边笑了:“嗯,你写书还是很有前途的,至少这次你就赚翻了不是么?我们国安局也为了给你的隐性奖励找出版社直接买下了一万本当做员工福利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我想说的是,这次的书五十万本显然不够了,需要再次加印,可能版税方面还会给你一些,就这样而已。”
我微笑:“那你说我要多久才能赚到一辈子都不用再愁的钱?”
“这个——”那边有些迟疑了:“我还是给你介绍工作吧,虽然那边也一再强烈要求,但是被我一直搁置下来。”
我眼前一亮,估计有戏:“嗯,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如果能够再写个三四本书,能够赚到足够的钱,我就要退隐了,再也不参与到这些事情当中了。到时我再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说家好了,哪怕我的书会卖不出去。”
吕布韦没有说话,思考着什么,问了我一句:“邓龙?”
“嗯?”我有些奇怪。
“是因为郑青芸么?”他的这句问题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哈哈,什么啊。”我只好打哈哈。
“嗯,没事,挺好,你可以过你的正常生活,一定会的,可是我啊。”他像是在嘲笑自己。我知道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摆脱自己这种不稳定的生活了。
“好好珍惜吧。”我只好冒出这一句狗血的对白。
“嗯,我比你明白。”吕布韦说完这句半天没有说话,似乎在电话那头寻找着什么东西:“我这里有个电话,你可以联系他了。他可是等你很久了。”
“嗯?等我?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吕布韦的话代表了什么意思,不过我知道我这次要参与的事件可能不再属于十三局的管辖范围,也就是说我会跟别人一起合作吧。
“他那个家伙可是一直在找我要你的人,只不过我一直没有答应下来,这次既然你自己决定了,那么你自己决定去不去吧,我只负责给你他的联系方式。”吕不韦说完报了电话号码。
“谁啊?”我问道。
“黄兴。”那边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