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陈泊序盯着他看神游太久,被抓包了。
“没什么,就觉得刚才那样子的你太可爱了。”
“你没觉得用可爱形容一个成年男人很不妥当吗?”
从内心发言,温斯珺不喜欢可爱这个词。
偏偏陈泊序就很爱:“你不喜欢我下次不当着你的面说了。”
背地里偷偷形容,你听不见总会没事。
浑身都是反骨。
温斯珺拳头硬了,稳住呼吸问:“胸针呢?”
“在这。”陈泊序一手一个礼盒,两手的大拇指同时撬动盒盖,两个盒子都在温斯珺面前打开,“这怎么那么像我在和你求婚?”
可惜盒子里的胸针是两支由黄金与和田玉融合铸成的竹子,不适合求婚。
温斯珺微微皱眉,对陈泊序频繁开这种玩笑感到不喜:“我劝你清醒点,这是在别人的地盘。”
“别人的地盘又怎么样?”陈泊序无所谓道,“大不了重头再来,太拘束的地方不适合我。”
上了游轮之后的陈泊序喜怒无常,随时会发疯。
温斯珺判断不出来是什么因素刺激到这位,只凭猜想,会不会是见到身形类似何檀的人了?
“怎么分主次?”他问。
“玉为尊,枝干用玉做的是主,相反,枝干用金做的是次。”
“我为主,你为次。”
温斯珺迅速伸手要去拿主的那支竹子。
“哎,等等。”陈泊序反应也很快,反手往身后藏并后退,“这不行,邀请名单是我在前你在后。”
“以你现在的精神状态恐怕难以继续担任当主的重担。”
“什么叫我现在的精神状态?”陈泊序不服,“我什么样的精神状态?”
“随时随地发脾气。”温斯珺没把发疯直接说出来,希望他能有点自知之明。
“……”陈泊序默然了片刻,又说,“是因为我在甲板上的事?”
从他的眼神来看,不止,可能还有别的时候。
陈泊序无法对他说自己情绪乱掉的原因,但今天这个主次决不让出去。
他把象征次的盒子递到温斯珺面前:“别乱来,到底谁是受邀者,主办方清楚得很。”
乱换身份在这里不可取,一旦被发现,会有大麻烦。
温斯珺最终还是拿走了象征自己身份的盒子,取出胸针戴上。
“你要不喜欢系领带,就把里面衬衫的扣子再扣上一颗。”陈泊序把胸针戴上后忍不住提醒。
那么大的领口,遇色难以把持的人见着了都要多看两眼。
陈泊序在国外见多长得好看出事的案例,本来对温斯珺没那么上心,或许是对将要发生的事心生愧疚,也或许是孟川穹那番话敲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