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现在祈祷在案发前他俩完全没见过。”
这样就会形容有人买凶害人的关系链,到最后还是要有个人被野杀推出来当替罪羔羊。
理想状态莫过于此。
温斯珺倒霉过太多回,习惯做最坏的打算,比如野杀独自扛下所有该怎么做。
很庆幸他想过,否则此时面对趾高气昂又野蛮的野杀,他怕是会再让人关一次监控。
野杀,人如其名,长得野蛮充满杀气,行为亦然,被送进审讯室见到温斯珺冒出的第一句话满是讨打的味道。
“你很好看,适合被人玩。”
话刚说完,就挨了温斯珺一拳头。
野杀的唇角见了血,偏头往地上吐口水,落地的是一颗带着血的牙,他扭头看温斯珺:“很好,我还没被人这么打过。”
“现在有了。”温斯珺甩了甩手,很平淡回他。
“警察打人了,有没有人管管啊?”野杀举起双手高声叫着,从车到市局大门站着起码六十号人,愣是没一个理他的。
每个注视着野杀的人都带着恨,恨不能杀了他。
别说温斯珺给他一拳,就是暴打一顿,多的是人替他打掩护。
野杀看明白了,哈哈大笑:“原来你们也是有私心的啊。”
在外面再怎么样也要顾全警局的颜面,温斯珺挥挥手,把人带了进去。
南圃的审讯室条件艰苦,再见到白墙的房间,野杀兴奋极了,哪怕没见到人,也能对着镜头嗨。
“嗨,我的宝贝,看这里,我是你的野杀哥哥。今天为你带来的节目是顶胯,纵享男性魅力。”
“不要看我的脸,看这里,这里才是男性赖以生存的资本。”
被锁在审讯椅上还不老实,努力扭动着腰胯,像条被捏住七寸的蛇。
监控前,卓海川眉头皱成了川字,想替里面的野杀挂个精神病院的专家号。
温斯珺则把画像师再次精细后的画像展开,不说外貌像不像,光是这犯病时的寸劲那是一模一样。
“画杀没离开宣平吧?”
画杀是野杀那位整了容的亲兄弟,也是在机场给温斯珺塞‘情书’,弄碎手机屏幕的男人。
卓海川刚给心理医生打完电话,捏着手机:“没有,他说来宣平是为了打工,昨天刚入职一家公司当快递小哥。”
这超乎温斯珺的意料,和薛简青关系匪浅的人去送快递?
他料定这背后有阴谋,便说:“画杀答应了来指认野杀吗?”
让亲弟弟辨认亲哥,是个损招。
卓海川想抽烟:“他没把整容原因交代清楚,暂时不适合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