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你,先是听说8·18案的事,后得知调令专门过来请你去协查,你会拒绝吗?”
“这很难拒绝吧?”祝鹭晚被换位思考问得丢了最主要的一点,“那时候无论是谁都得履行一名警察的职责。”
“所以你没必要问这个问题。”
“哎不是。”祝鹭晚挠挠头,想纠正他的说法,“我是想说你接受调令来这边想没想过自己的处境?”
这实在太符合刚出学校的毕业生会问出来的话。
天真。
温斯珺又看了祝鹭晚一眼,没错,在卓海川身边待两个月,眼神里仍有清澈的愚蠢,情绪全写在脸上。
“你说进入仓库的走私团伙怎么做到凭空消失的?”
给毕业生找了个费脑子的问题。
转得太生硬,把祝鹭晚转懵了,一脸空白的:“啊?”
“卓队长带你去现场好好排查过吗?”温斯珺又给毕业生添了点困扰。
“去过。”祝鹭晚懵懵的,“滑翔机。”
仓库西边是大片荒原,原先设放的监控被人打掉,滑翔机在夜色掩护下飞走,确实有这种可能。
温斯珺想,卓海川提出了合理解释没有写进档案里,代表没证据。
这仍是一个未解之谜。
祝鹭晚:“你——”
正巧画像师那边冲这边喊,打断了祝鹭晚的话音。
“你们看这个人像不像8·18案走私团的一员?”
作者有话要说:
祝鹭晚,脑子拐不过三道弯的人。
第18章
两人一左一右,将画像师包围起来,看他把画像往视频截图上其中一蒙面人上贴。
完美锲合的那刻,仅有祝鹭晚高兴地跳起来,喜悦的叫着yes、yes。
叫了半天发现画像师和温斯珺比刚才更严肃了,祝鹭晚收回想击掌的手,默默趴回画像师身后的椅背上。
“怎么了,这不是贴上了吗?”
交流不到十分钟,温斯珺已经体会到卓海川的不易。
画像师说:“面部骨骼高度重叠,同时也推翻他是劫匪之一的结论。”
幕布上男子整容后的画像被挂出来,旁边是画像师龙飞凤舞写着的一串算数。
分开的数字很好理解,凑在一起全是祝鹭晚看不懂的东西。
他忍不住去看温斯珺,对方眼里一片清明,完全没像他这样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