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的大长腿反而比平时听话许多,她坐到车上就安安静静地睡着了,之后再抱起来的时候也软绵绵地没有挣扎。
蓝嘉树本打算把花晚送回家,但是看这幅的样子,又觉得见了父母很尴尬,便在她手机里找到王雯的号码打了个电话报平安,而后将其拉到了自己独居的房子里。
百无聊赖的咪咪对花晚很是欢迎,偷窥片刻,便跑上床在她身边又蹦又抓。
“你别捣乱。”蓝嘉树无情地把布偶猫抓回猫笼,转身去找了瓶纯净水给花晚送到嘴边:“喝点水吧,明早就好了。”
她这天灌得酒精还不如从前一半多,却全然失去力气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虽然感觉到瓶口对准嘴唇,不仅不肯喝,甚至又皱着眉头流出泪水:“别管我,你走开。”
蓝嘉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清醒着,伸手就把花晚抱进怀里:“我不走。”
“小树,我们早就分手了……”花晚气若游丝地皱眉:“我不想跟你复合,我不会跟你复合的……你别傻了……”
“你不要我,我也会跟着你,我这辈子就只等你。”蓝嘉树倔强地重复着他的誓言。
“你就是傻了,疯了,你就是白痴……”花晚想推开他,绷紧了手臂和肩膀,却没有任何力气,喃喃自语地说:“我讨厌你回来,我不想看到你,我希望再也见不到你……”
蓝嘉树不是个铁打的人,他在母亲的墓碑前很平静,可是听到这些话,敏感的心又止不住抽痛:“你不跟我讲心里话,觉得伤害我就可以赶我走,那你就继续伤我吧,我照着这里捅一刀好了,看我会不会想离开。”
花晚被他拽着摸住胸口,同时感觉到有滴温热的液体掉在自己脸上。
她五分醉、五分醒,半睁开眸子看到蓝嘉树通红的眼睛,不禁伸手去擦:“小树,你不要哭,我就是不想让你哭,不想让你难过。”
“那你就别管别人怎么想,留在我身边啊。”蓝嘉树的语调有些崩溃。
花晚哽咽得比他还厉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忽然就深吻住他的唇,半坐在他的身上拉扯起他的衣服。
月光因为屋里的灯光而变得很模糊,也很温暖。
蓝嘉树压抑了太久,他觉得全身上下的血似乎都沸腾了起来,忽然翻身把花晚压倒,粗鲁地脱下她的黑纱裙,用力而煽情地吻着她每一处雪白的肌肤,在风情万种而又令人心碎地的啜泣与呻吟中,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虽然已经隔了这么多年,虽然生活早已天翻地覆。
可是被他疼爱着的花晚还是曾经的花晚。
她的每一种反应、每一次颤抖,都是他曾经赋予她的习惯。
身体往往比语言更诚实。
蓝嘉树感觉得到,他们之间不曾存在过任何多余的人,她的身体和心,都始终属于自己。
激动万分中,久违的高潮比想象中来的更快。
他甚至没有用安全套,就那样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这样很过分、很自私。
可是眯着眼睛的花晚并没有生气,她大概是真的醉糊涂了,反而在战栗中用修长的腿夹紧了他的腰,哭着寻找他的亲吻。
“我想让你怀孕,我想有我们的孩子,那样你就不会离开我,和我白头偕老的,对不对?”蓝嘉树吻着她的面颊快乐而痛苦的质问。
花晚没有回答,只是扶着他的脸,轻咬住他的唇,让他无边无际的**,又泛滥了开来。
☆、第38章 53
整夜**的放纵,难免会消磨人的意识,带来乐不思蜀的软弱。
蓝嘉树昏昏沉沉地从睡梦中醒来,破天荒没有回忆起公司忙不完的事情,而是想搂住花晚再温存一次,谁知伸手摸了摸,宽敞的大床上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瞬时间他不禁有点慌,立刻套上睡袍起身。
幸好花晚并没有离开这里,她正穿着他的体恤衫坐在楼下的茶几前修剪昨天的玫瑰花,每剪好一朵,就往瓶子里插一朵,看着旁边一堆碎叶子,应该已经忙很久了。
“为什么起这么早?”蓝嘉树故作自然地走下去。
“睡不着。”花晚的表情是种很难揣测的平静。
蓝嘉树看着她从厨房找出的大剪子:“那是做菜用的,别弄到手。”
“我用了你的牙刷。”花晚显然已经洗漱完毕,长发还泛着潮湿,接着抱怨:“你又把我的衣服弄坏了,我怎么上班?”
蓝嘉树想了想,忽然去衣帽间拿出两件包装完好的连衣裙:“之前去日本买的,还没机会送你。”
花晚从前就很受不了他的直男品味,抬头一看,果然是暖洋洋的少女款。
“我去做早餐。”蓝嘉树把衣服放下,内心里有点紧张,生怕她露出半点不高兴又跑离了自己身边。
但花晚还是平静地在那儿修剪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