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宴再次道,“是谭卿卿的血亲?”
“……”
盛新月沉默两秒,“我很确定,谭家除了谭卿卿之外,其余的都是普通人,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
如果有问题,她早就发现了,哪里还用在这儿头痛欲裂。
又喝了一口橙汁,盛新月目光往下一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就着谢知宴的手喝,换句话说,这橙汁是谢知宴喂到她嘴边的!
“咳咳……”
盛新月连忙坐直了身子,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就要将杯子接过来,“我自己来吧。”
谢知宴却是把杯子收了回去,转而又抽了一张纸,神色如常:“擦擦嘴。”
一点小小的橙子颗粒,沾在她的嘴巴上了。
又是喂水又是递纸巾的。
过分体贴。
这怎么能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干出来的事情呢?
……不对劲。
盛新月目光缓慢地从纸巾上移开,上下打量一番后,总算是注意到了什么。
谢知宴和往常一样,穿着休闲。
但是……
谁来告诉她,他的卫衣领口,为什么开的那么大?
有些卫衣确实比较宽松,但是谢知宴身上的这件,大了起码有两个号吧?
尤其是他现在身子前倾,在重力的影响下,衣服便自然而然的垂下来。
从盛新月的角度,视线真的很难不从他突出的喉结上掠过,然后顺理成章的探进领口里面,看向着更深的地方……
而且他的角度对光,所以……
形状漂亮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饱满胸肌……
盛新月没有从他手里接过纸巾,却是下意识地舔舔嘴唇,将嘴角的橙子碎渣卷进了嘴里。
“怎么了?”
谢知宴表面看上去神色如常,但是在盛新月看不到的方向,另外一只手却是下意识的收紧,抓着柔软的沙发。
程黎说过,对付盛新月,寻常的手段肯定不起作用,就是要钓她,要色诱她。
而他的这张脸,就是他最大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