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谢家人的通病,谢应书也很是自来熟。
最起码,沈辞觉得像这样的句式他应该不会和刚见过几次的人说。
不过他不反感。
有些隐隐的亲近。
顺着谢应书的话:“先听坏消息。”
“喜欢先苦后甜啊?”
谢应书也没再卖关子,直接说了出来:“不知道长宴有没有告诉你,本来呢这学期你是有机会见到屿白的。”
沈辞呼吸一顿。
“现在没机会了。”
“为什么?”
谢应书只是笑:“别急,还有好消息呢。好消息就是屿白的巡回演唱会审批下来了。第一场在今年十二月,南京。”
沈辞:“!!!”
谢长宴走在最前面下楼,语气中也带了几分笑意:“三叔你就别逗他了。我要的票呢?”
“放心,到时候一定让你们坐内场。”
到了一楼,几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只是在吃饭的时候,沈辞身上带了股抑制不住的开心。
谢老爷子是大忙人,看了一上午篮球赛吃了顿饭就拉着谢应书就要走。
老爷子很喜欢沈辞,拉着沈辞在一旁多说了几句,谢应书看了眼自家侄子,咳嗽了一声。
“眼收收。”
“什么时候看上的?”
谢长宴这才给了自家三叔一个眼神。
叔侄俩从小就亲近。
这种话题谢长宴也只能跟谢应书聊。
谢长宴也诚实:“谁知道呢。或许是从那个pages文稿开始的?”
“pages文稿?”
谢长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拜托了谢应书一件事:“三叔,你去帮我找一下我幼儿园同学名单。”
“?你发什么病?高中了找幼儿园同学?”
“不是,我觉得沈辞是我幼儿园同学。还是玩的很好的那种。”
当年那场车祸太大,年纪又小,很多事都模模糊糊的记不清楚了。
沈辞总给他一种熟悉感。
就像是他们应当已经熟悉了很多很多年。
这对谢应书来说动动手指头的事,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还劝了一句:“你要是真有那个意思,就对人家好。反正,人心都是肉长的,对人家好人家一定能看到的。”
说着,又问一句:“你问过人家性取向吗?”
谢长宴叹气:“还没,反正不管什么性取向,这辈子能谈上就谢天谢地了。”
谢应书打量了自己侄子一圈,不可置信道:“你不会想着顶着这样一张脸搞一辈子暗恋吧?”
“他说他没有谈恋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