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
沈辞心想着。
因为我发现我喜欢你。
你一瞎喊,我就想做点儿“坏事”。
偏偏他又明确的告诉自己,不能做这个“坏事”。
谢长宴,你该一生,平安顺遂。
沈辞垂在身侧的手蓦然紧了紧。
要开口,终究也说不出话来。
干脆破罐子破摔的来了一句:“反正,以后不许叫。”
很霸道。
被霸道的谢长宴张了张嘴,很想再说些什么。
他很明显的能看出沈辞没有生气的意思。
或者说,相比于生气,更像是,有股落荒而逃的意味在里面。
为什么?
谢长宴捻了捻指尖,想不出个理由。
这家私房菜馆隐蔽性强,走进去就是七拐八拐的走廊,盆栽遍布,给人足够的隐私空间。
结果,刚转个身,就碰上了谢应书。
穿了身西装,身边还跟了个男人。
那男人戴着墨镜和口罩,穿的却很有少年气。
与谢应书在动作间,颇有些亲昵。
沈辞愣了一下,顺手就扯了扯谢长宴。
让谢长宴来招呼。
结果,谢长宴还在走神,没有和他完成同频。以至于,他本来想扯谢长宴衣服的手落到了谢长宴手上,温热又瘦削的触觉一个劲的往上冒。
简直要命。
谢长宴也缓了过来。
看着谢应书挑了挑眉,叫了一句:“三叔?”
趁着这个功夫,下意识的捏了一下沈辞的手。
第66章接受度比你想象的还要高
于是,几分钟后,五个人坐在了同一个包间。
跟在谢应书身边的人也摘了全副武装。
林栀清只觉得有些魔幻。
看到江屿白的那张脸,才反应过来,“你是,江屿白?”
声音中有着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