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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第2页）

“来，来，倒上。”笑眯眯地端起早已烫好的酒壶，满满地斟上，“青楠，给老爸夹菜。”青楠乖巧地挑了一块，送到老陈的嘴边，老陈涨红着脸，张开嘴，“来，喝酒。”两个碰了一下，又是一饮而尽。

我故意和青楠说着悄悄话，偷偷地看着老陈，老陈闷闷地喝酒、吃菜，郁郁寡欢，看来他这个做父亲的还是对我们的亲密吃醋。

“老爸，我去wc，你们也少喝点。”青楠娇俏的身影，言语间充满了关怀。看着青楠小巧的屁股，猛然想起那天在卫生间，我的下面噌地翘起来，若不是老陈在，我肯定会跟随在青楠的背后。

“老哥，你……你说……”老陈的舌头已经有点发硬。

“你和青楠……到底有没有事？”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端起酒杯，狎了一口，“伙计，要真是那样，我可吃亏了。”老陈醉眼朦胧地看着我，我故意靠近他，小声地，“我可不想比你小一辈，做你的女婿。”

“哈哈……”老陈大笑着，酒从酒杯里洒出来。

“不行，该罚！”我抢过他的酒杯，重新倒满。

老陈爽快地，“好，认罚，认罚。”他举杯喝尽，乜斜着眼，“老哥，我还不知道你那徳性，你看上的妞，就算叫妈，你也会……”说着淫猥地笑着。

“你不也是。”

“老色鬼！”两人同时骂着，又彼此开怀大笑。

“当年在山地那会，我们俩人……”老陈回味着。

“你是说那个小妞？”在山地，我们留宿在一个农家，半夜的时候，老陈不知怎么的把那家里不到15岁的女孩弄到手，也许因为太穷的缘故。

“你打了两炮。”老陈戏谑着。

“你玩了她两个洞。”我反击着，回忆着年轻时的孟浪。

“哈哈……”老陈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们仿佛又进入了当年，“有饭同吃，有屄同操。”当年的誓言，依然清晰地响在耳边。

“老哥，”老陈意识有点模糊，“我家青楠可是好女孩，有机会，我不反对。”我捶了他一拳头，“伙计，青楠可是有恋父情结。”老陈似乎震惊了一下，端着酒杯的手颤栗着，“喝酒，喝酒。”两个端起酒杯照了照，彼此开心地笑着。

“老陈，还记不记得当年你说的话？”眼睛直视着老陈，想挑起他的记忆。

“老张，那时候，我们心无牵挂，什么话都敢说，可现在却是有妻有女的人。”在他的心底，大概还保留着那份记忆。

“呵呵，大老陈，你也有怕的时候。”我嘲笑着他，感慨着，当年的老陈那是何等的气魄，何等的情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颇有男子汉的风度。在阿里大山深处，人烟稀少，偶尔可见高山族人。那时我们正当年轻力壮，每每遇到高山女人，便会用尽各种手段，老陈总是意犹未尽。

“伙计，别死在女人肚皮上。”

“死在上面有什么不好，”他狠狠地捶了我一拳，“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弟宁愿愁吃愁穿，也要风流快活。”

“好，”一对患难兄弟紧紧拥抱着，“还是那句话：有饭同吃，有屄同操。”可当年的铮铮誓言，真的能延续到现在？一想起三个女儿，我就打起了退堂鼓。

“老爸，笑什么呢？”青楠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我们无拘无束、开怀大笑的情景，好奇地问。

“你爸……”

“你爸……哈哈哈哈……”两人彼此指着哈哈大笑，老陈头一歪，伏趴在桌子上。

就在服务生打开房间的时候，老陈急剧地打着酒嗝。

“别……别扶我。”老陈用胳膊拐着我，抬眼看到盥洗室上面的两个字母，“我操……哈哈，老张，我操……”赶紧扶着他走进去，就听到老陈“啊……”地一声，一股酒气喷出来，青楠赶紧捂住了口鼻。

“我没醉，老张，你酒量不行。”他歪头看着我，“青楠，你干爸酒量不行。”青楠生气地看着他，拿起餐巾替他擦了擦。老陈忽然清醒地意识到什么，刚想说句什么，就看到头一歪。

两个人架着他，踉跄着走进里面的套间，老陈浑身无力地躺倒在大床上，发出酒醉的鼾声。

“爸，你们两个……”青楠掘着嘴看着我，却被我抱进怀里。

“傻丫头，今晚……让爸好好的服侍你。”我趁着酒意寻着她的唇，青楠躲闪着，推着我胡须满腮的脸，“不要，酒气熏天的。”紧紧地搂抱了，终于堵在她的唇上。

“讨厌！”青楠嬉骂了一句，就被我撬开了嘴唇，两个互相依偎着，在那里亲吻。

就在我解开她的衣扣，从上倒下亲吻着她的身体，青楠回头看了看依旧鼾声如雷的老陈，“我爸……要不要……醒酒汤？”平坦坦的小腹，鱼肚白的色泽，一湾好看的圆弧，散发出少女独特的性感。青楠宽宽的腰带，不用费力，就轻轻地打开，顺着她美丽的髋骨，慢慢地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