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薇抓住枕头拼命的拉扯,腰肢更是使劲挺动,摩擦着我俩身体之间的汗水。
“爸……”
幼薇收回在我嘴里的舌头。
“我们以后都这样……好不好?以后都……这么亲密……噢……每天都……”
说着双手一下子抱住我,十个指头在我背中紧紧捏下,看来要高潮了。
我全然神不守舍,随即迷迷糊糊地答着:“好。”
然后便全力抽送。“每天都”什么?跟她造爱?要是老婆回来了,我怎么应付?
“好啊!好──呀!呀……”
一阵低呼,幼薇高潮已到,但碍于幼梅就在一墙之隔,她也不敢高声呻吟,只是把我抱紧,面庞使劲抵住我的颈。就在感受着幼薇的紧缠、倾听着低沉的呻吟声之际,突然耳朵一阵湿热,幼薇已把我的耳朵含在嘴里,含糊地说:“爸……iloveyou……i……唔……”
我只觉全身汗毛直竖,腿根一紧,登时加快了抽插一阵子,不一会也射精了。
我们搂着对方,不时相视而笑、轻轻亲吻,居然忘了要把鸡巴抽出来,待我突然想起,急急抽出时,避孕袋只是松松的套在鸡巴上。我暗叫走运,马上尴尬地把避孕袋退下来。
“大乖乖,给我看看可以吗?”
幼薇伸开小手,要拿装着精液的避孕袋。
“有啥好玩?我拿去浴室掉了——”
“先给我看一下,我没有见过有馅料的啊!”
她笑道,然后伸出腿在我的大腿上来回轻扫。
看见幼薇这个样子,我倒不忍心扫她的兴,于是在套口打个结,便了抛给她。
幼薇拿在手上把玩,一会儿叫道:“嗳呀,真的好热…”一会儿又把精液在套里挤,说:“??呵呵,好像挤手奶,好味道吗?”
我拿她没办法,“咄”的一声说:“我可没尝过!”
说到这里,我才发觉喉软舌燥,再看看自己和幼薇,都已全身湿透了;我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说:“我给你倒一杯水。”
说着便要起来,但幼薇拉住我的手,脸上甜丝丝的笑着,我在她的手上轻轻握了几下,这才起来,披上晨褛到厨房去。
在厨房一边斟着水,我居然傻傻的笑起来;这种感觉又像新婚时给老婆弄饭菜、又像给小孩梳洗,就是话不出的甜蜜。
“爸……啊!”
幼薇突然惊叫,我马上拿着杯快步出来,左到客厅,我已呆在当场。
幼薇身无寸缕,左手还拿着避孕袋,站在睡房和幼梅的房间中间,整个人僵住——因为,幼梅的房门开着……
我的角度只看得见幼薇,只见她一脸惶恐,嘴唇颤动着,下意识的向我望来。
虽然没镜子,我猜这一刻我也一定是这副模样。
我俩呆住了,谁都不敢透一口大气,幼薇更是低下头,用力闭着眼睛——我们那有面目跟幼梅对望?我只希望幼梅的房间里没有人,但幼薇的反应已把我仅存的幻想也破灭了。
终于,幼梅缓缓步出房外,她一脸茫然,既似痛苦,又似迷惘,但紧锁的眉心似乎更像厌恶、恶心……
幼梅没有说话,只是从上至下看了我一遍——包括我那在晨褛下面撑起的鸡巴,然后回头看已退到墙角、羞愧得蹲在地上啜泣的幼薇。
幼梅再望向我,四目交投的两、三秒,已令我无地自容。她与丈夫感情有变,回到娘家寻找慰藉,我们却把她的娘家变成……
不待我试图说什么,幼梅已回身进房,轻轻的关上门。她的冷静教我害怕,于是我凑近门去,只听到里面一下一下拍打的被褥的声音和抽泣声。我默然站着,也搞不清楚最需要安慰的,是幼梅、幼薇,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