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沈乔多么激动的说着这枚特殊的戒指,现在司徒泽却戴上了这枚戒指。
“泽,我不要跟你解除婚约,我还要嫁给你……”沈慈抬起那已经满是泪痕的小脸,对着司徒泽痛苦的边说着,边上前边抓起他的手,试图想将他手上那枚碍眼的戒指摘掉。
司徒泽抬起冰冷的眼眸,嘴角泛起一丝讽刺的冷笑,英俊的脸上是绝决的神情,用力的甩开那想触碰戒指的手,毫无感情的说道:“沈慈,我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
“怎么不可能?这几年我们不是一直都很开心吗?”沈慈激动的再次上前想将戒指还给他,用着十分坚决的语气说着,希望这样能让他回忆起两人的美好,难道他都忘记了吗?
司徒泽那双黑眸的冷眸直视着她,阴沉着俊脸,手臂再次用力一甩,这回的力度足以让沈慈十分狼狈不堪的跌倒在地上,而戒指也随之被甩到了一边。
随着戒指慢慢掉落到地上的声音,也让沈慈也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司徒泽弯下高大的身子,冷漠的说道:“是,我曾经真的认为跟你在一起很开心,可是当我知道你设计沈乔和我的事情,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刻意加重最后一句话的语句,带着浓浓的强调的味道。
“泽,不是的,不是的……”沈慈身子无力,整个人不禁依靠着沙发,就像一个被丢弃糟蹋过的瓷娃娃,脸上呈现出一种前有未有的恐慌,丝毫没有以往的风采。
“沈慈,早在你当初那么做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事情揭穿之后的结果。”司徒泽慢慢落到那惊恐的脸上,或许自己真的从未爱过她,一直只是想着要对她负责,可是却在这件事情被揭穿之后,他仅有的亏欠和责任都感觉没有了。
“泽,当初是我不对,这都是因为我太爱你,所以才这么做,你原谅我好不好?”沈慈纤细的手敷上在她脸上的大手,立刻恢复理智镇定的说道。
“你的爱是自私的,是以破坏别人的爱来成就自己的爱,这种爱实在太沉重,我承受不起。”司徒泽冷冷的语句从薄唇中吐出,缓缓地走到落地窗前。
沈慈脸上苍白一片,心就像被慢慢掏空般,他真的就这么狠心,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还是说,这么多年,她的努力终究都是白费,她根本没有走进这个男人的心里。
“司徒泽,你难道就没有爱过我?一点都没有吗?”沈慈脸上神色一变,立刻上前抓住司徒泽的手,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她不信,不信这么多年来,他都不曾爱过自己。
这话一落,司徒泽没有说话,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半响,他才缓缓的转过英俊的脸庞,毫不遮掩的语句慢慢从薄唇中吐出:“没有,一点都没有……”
说完,司徒泽又一次甩开她的手,完全不带丝毫感情,高大的身子朝着一边走去,冷冷的说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以后我们就毫无关系……”
第一百三十章 相遇上海
“毫无关系……”沈慈重复着这四个字,心如刀割,她这么努力好不容易已经订婚,现在却换来毫无关系这四个字,想到这里,她抬起那苍白的脸,激动的说道:“怎么可能没有关系,我可是你的未婚妻,我不同意跟你解除婚约,绝对不同意。”
“如果不是顾念多年的感情,我不会跟你说这么多,既然你这么坚决,就不要怪我了。“司徒泽一双黑眸看着她,语气十分低沉。
听着司徒泽那冷漠的语句,她感觉呼吸困难,一种窒息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这都怪沈乔,为什么她要回来?
“为什么是沈乔,为什么你爱的是她?”沈慈情绪失控,大声的问道:“她究竟有什么好?我有哪点比不上她,你为什么要选择她?她不过是一个地位卑贱的……”
司徒泽心中燃起一把怒火,仅存对她最后一丝感情都被磨灭,顿时失去最后的理智,狠狠的说道:“住口,我不准你说沈乔的坏话!”
沈慈感觉身子顿时被抽干一样,已经无力的找不到支点,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他刚刚那句话已经更加坚定了心中的答案,这不禁让她的一颗心从高处跌落,然后变得支离破碎,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坐了起来,似乎在保留着最后一份骄傲,开口朝着他说道:“现在的沈乔早已经变了,你以为她还会愿意跟你在一起吗?不要忘记了,她的身边已经了东方澈。”
司徒泽好看的嘴角轻轻一扬,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语句,带着森冷的笑意,淡淡的说道:“这个已经跟你无关。”
冷若冰雪的话让沈慈的脊背感觉一阵阴冷,看来这一次他们之间似乎已经回不了头,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为什么她付出了那么多,最后却一无所有?
“你休想,除非我死,不然我都不会跟你解除婚约。”沈慈歇斯底里的说着,她不会让司徒泽就这么轻易的甩掉自己。
“好,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就不要怪我。”司徒泽双手插于袋中,冷冷的丢下一句,丝毫没有一丝留恋,冷酷无情的走出了房间。
整个总统套房顿时陷入了寂静中,只剩下沈慈一个人,颤抖的手捡起那枚戒指,握紧在手中,不由自主的放声痛哭了起来,心痛的让她生不如死,这段感情,她真的就这么输了吗?不,她不会输。
这时,四周围弥漫着一种悲伤味道,却有掺杂着那么一股浓浓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