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随着监狱设施的要塞化,这里便无用武之地了吗?那么旧通风孔……就是这个吗?」
手的前方有凿着矩形的洞。
「这前方的情况如何?」
「应该是死路吧,一定在中途就封住了。」
「我想也是,不会有这么轻松的发展,可以让我们直接冲到中枢地带去。」
「嗯,不过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的确,没有退路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紫苑,我帮你推上去,你先走。」
「好。」
紫苑以意外轻盈的动作钻进洞里。老鼠支撑紫苑的脚时,感受到血滑滑的触感。他只能握紧拳头。
「喂,这里是开着的。」
随着声音的传来,士兵的上半身探了出来。就在士兵爬上来的瞬间,老鼠一脚踢上他的下巴,用枪把敲中他的太阳穴。他把昏过去的身体拉上来,朝下方扫射。传来跌落楼梯的声音。接着他关上门,将士兵丢在上面。
「真壮观的啤酒肚,请当个尽职的压物石哦。」
翻着士兵的口袋,老鼠的模样轻松得似乎快吹起口哨了。
「老鼠,你在做什么!快点上来。」紫苑唤着。
「别催我嘛,能拿的还是要带走啊,对吧?」
老鼠将头钻进洞里。
好窄。
胸部勉强可以通过的宽度。月夜从胸口跳出来,冲了出去。
「感觉就像田鼠的巢穴耶。」
紫苑说出悠哉的感想。
还真从容呀。
老鼠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
他还真冷静。
并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从容。紫苑充分掌握情况,是了解危机与紧张之下的从容。
为什么?
「我们两个如果再胖一点,就过不来了。」
「是啊。」
「借狗人过得来,但是力河大叔就有点困难吧。」
「力河?那个酒精中毒的大叔吗?那有什么困难可言,他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来到这里啊,在冲过走廊的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跌倒在地,动也不能动了啦。」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
「应该早就烧成焦黑了啦。那个大叔被当作乳猪烤,光想就觉得恶心。」
吱吱吱!
月夜代替紫苑回答。
紫苑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