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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沅沅的生活渐渐回归了正常。
她跟陆端聊了几次后,沈希烈便不让陆端过来了。
“我都说了我很好。”
她气色红润,笑容明亮,丧母的阴云已经消散了。
沈希烈摸摸她的头,满眼宠溺,像是夸奖小孩子:“嗯。不错。很棒。”
姜沅沅被他夸得红了脸,推开他,就跑上了楼。
她明天有辩论会,要准备辩论会需要的材料。
一直忙活到晚上十一点。
沈希烈也不催她,就在旁边弹琴陪着她。
他的琴声温暖而治愈,可以说,她能那么快走出来,他的琴声功不可没。
“好了。”
她关了电脑,站起来,伸开手臂,扭转腰肢,舒展着身体。
沈希烈见了,提议道:“躺床上吧。我给你捏一会。”
他没有系统地学按摩,重在用心。
当然,这个用心也有原因的——姜沅沅每次Love后疲累了,腰酸背疼的,他都会帮她按摩一下。
姜沅沅也习惯了,立刻就往床上一扑,随他捏肩揉背了。
当然,揉着揉着,味道就变了。
他的手不规矩,开始往衣服里钻了。
姜沅沅今天穿的是洛丽塔的裙子,精致又华丽,但繁琐的很,很不好脱。
男人情热起来,总是很急的。
越急就越乱。
后来,他就放弃了,趴她身上,咬她脖颈的嫩肉,喘着粗气问:“你是不是故意的?嗯?故意折磨我?”
姜沅沅笑着摇头:“我没有。我这么穿,就是觉得好看。你不也说好看?”
她还记得自己穿上这身洛丽塔衣服时,他眼睛看直的样子——呵,男人,外表装得再正经,还是为色所迷。哪怕他沈希烈,也不例外。
“确实好看。”
沈希烈玩着她裙子上的蕾丝,欣赏着她衣衫凌乱的风情,笑说:“如今犹抱琵琶半遮面,更加好看。”
于是,姜沅沅到底还是为这份好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对男人来说,穿着衣服,也不影响他们发挥。
当然,就是情之激烈时,比较费衣服。
姜沅沅的衣服被撕坏了。
第二天,她看着破碎的衣服,很是心疼:“你看你给我撕的!你得赔我!”
沈希烈二话不说就赔了。
他当着她的面,给私人设计师打了电话,订制了二十套洛丽塔风格的裙子。
姜沅沅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