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对不起。”
“你知道这是我不想听的。”
沈希烈瞧着她温柔美丽的眉眼,心里一热,难得的说了句俏皮话:“沅沅,说些我想听的吧。”
姜沅沅正给他抹药,听他这语调,心脏砰得一跳,手上动作有点不稳,都把药抹歪了,忙拿棉球擦去了,强作淡定地问:“少爷想听什么?”
沈希烈想了想,提示了:“我想听你说说裴渡这个人。”
他想知道她对裴渡的看法,以及对他的情感状态。
姜沅沅对裴渡的感觉很复杂。
裴渡是个娇气的大少爷,也一身少爷脾气,但为人没什么架子,大咧咧的豪爽,偶尔还有些少年血性,尤其是少年人炽热的情感,让人根本吃不消。
姜沅沅不喜欢他,也不讨厌他,偶尔羡慕他,想像他一样肆意畅快地活着。
可这些要怎么说出来呢?
她说出来,他会误会吗?
如果他误会的话,会说什么?做什么?
停下!
她不能再想下去了……
“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
沈希烈久等不到她的回答,就催问了两句。
姜沅沅不想谈论裴渡,就转了话题:“我在想林小姐的事。”
这事也是她的一桩心事。
别看她在林风致面前撂狠话,也惆怅怎么给沈夫人交代。
沈夫人看着很喜欢林风致的样子,还想让她给沈希烈做伴读。
她却不想让林风致给沈希烈当伴读。
这简直是跟沈夫人对着干了。
沈希烈明白她的隐忧,柔声说:“有我在,不用怕。”
这话真让人心里暖哒哒。
但他越温暖,现实往往越残酷。
“少爷还是别为我说话的好,夫人不喜欢听的。”
在她看来,这就像是婆媳矛盾,儿子掺和其中,只会扩大矛盾。
她忘了沈希烈不是愚孝且无能的妈宝男。
“姜沅沅,你是我的人。”
沈希烈很自然地说了出来。
等说出来,他自己都懵了。
姜沅沅也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