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然是俗不能…俗的大俗话。但对于这些全都是军户的汉子来说却异常管用。一群人自是轰然应诺。刚刚赶回来的胡…到这场面。连忙上报说陆丰已带人进宫。
放下了这一头心。张越再无犹豫。和胡七一同出门上马之后。带着这五十余人便出发了。
按照惯例。时属于宵禁时分。原本该是万俱人人归家闭门睡觉但这一夜的京师却是让人胆战心惊。先是傍晚分那一声莫名其妙的巨响。旋即就是五城兵马司犹如疯了似的全城出动。再接着城里四处的跑马声脚步声就曾停过。小民百姓少不好院子放下门板。而高官贵族虽说疑不定。却也不敢贸贸然派人出去打探。和西城的乱相比。东城这边的动静明显就小些。毕竟。这里没几户显贵人家。
东城灯草胡同一座三院子的寝室内。此时正点着亮堂堂的蜡烛。靠墙的一张四喜大床前。色罗的衣丢了一的。粉色的纱帐子长长落下来。隐隐映照出两个正缠在一块的人影。**喘息声不绝于。那结实的大床也嘎吱嘎的摇个不停。
“侯爷。饶了奴家。奴家受不了。”
“呸。吊起爷的心火就想停?今晚不个畅快。我怎么也不放过你。”
李茂芳虽说还年轻。在女人上的经验却是极其丰富。公主府中只要姿色稍好的几乎没有一个能逃脱他的魔爪。唯一的例外便是被永平公主派出去的雨卿。此时此刻。他完把赵王送的这个丫头紫襄当成了当成了那个自己始终没上手的那个女人。十八般手段尽皆施展了出来。丝毫不曾怜香惜玉。更让他尽兴的是。论他如何摧残。身下的紫襄都能婉转承欢。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妙:简直是让他无法罢手。
他一连折腾了三个回合方才云收雨散。尽管身上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但他仍是不肯停歇。一手仍是恣意**着那一玉兔。想到白日里张居然跑上公主府退婚。结果被自己的母亲一番痛斥骂走。他不禁的牙痒痒的。手上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气。这子。即使是紫襄忍耐力再好。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哼。“叫什么叫。他娘。爷让个痛快。”
李茂芳勉强支起胳膊。左手便狠狠一巴掌打了过去。见那半边面颊一下子肿的老高。他又生出了一股凌虐的快意。随手从枕后一探。他便抓起了自己寸步不离手那根牛皮鞭子。狞笑着便狠狠一挥鞭打了下去。看见那鞭子在那雪白的胸膛上留了一道鲜红的痕。听到那凄厉的惨叫。他不禁愈发兴奋了起来。手又是重重一鞭。就这么一鞭子又一鞭子。他渐渐又到了亢奋的不的不发泄的时候。于是丢下鞭子又扑了上去。
那紫襄虽则善于床承欢。但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最初不禁辗转躲闪哭泣求饶。但又躲不开。越是求饶那鞭子越重。她不禁又痛又怕。等到李茂芳再次上来折腾。她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骂了一声。
“只知道在女人身上折腾。你算么男人。”
李茂芳原是在长驱直入的舒畅时候。一听到这骂声顿时火冒三丈。见紫襄用眼睛死死瞪着己。他忍不住想起那些不肯将女儿嫁给自己的公侯伯。忍不住想起了上门退婚的张。忍不住想起了这些天的那些议论和眼神。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随手丢掉了鞭子。腾出手来死死的照着那脖子掐了下去。
紫襄哪里料到李茂芳如此凶残。一下子被掐的几乎背过气去。正当她眼前发黑自忖必死的时候。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吵闹喧哗。紧跟着就只砰的一声。仿佛是那大门被人踢开了。眼见有进来。李茂芳不禁松开了双手。待看清来人。他再也没功夫理会紫襄是死是活。竭力按着床板就想爬下来。结果手一乏力便重重摔在了紫襄上。却是把她碰晕了。
“张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本爵的屋子。”
“要不是擅闯。我么会头一回知道富阳侯竟然有欢好之后掐死人的习惯。”张越厌恶的扫了一眼浑身精赤的李茂芳。即冷冷又添上了一句。“况且。我也头一回知道还有人居然喜欢在火药桶旁边上演活春宫。”
“你。你说什么。”张越头一话就把李茂芳气的七窍生烟。待听第二句。他不禁陡然大惊。“什么。什么火药桶。”
“去库房。好生把药都起出去。”
朝身后随行卫士沉一句之后。张越方着李茂芳冷笑道:“富阳侯。那库房里头的几箱火药。至少够你上天一百次了。”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三章 皇帝的外孙不值钱
管李茂芳对于张越的冷嘲热讽极其火大,这几个晚上事也掏空了他的身子,但火药两个字实在是干系太大,因此在张越的目视之下,他只得恨恨地匆忙穿了几件衣服跟着出去。然而,让他没料想到的是,在经过外头两个直打哆嗦的年轻丫头身旁时,张越忽然停住了脚步,对着两人吩咐了一声。
“你们两个,去一个到里头去看看床上那位怎么样了,再去一个找大夫。”
李茂芳本就心中有气,此时忍不住刺了一句:“一个奴婢而已,你倒是好心!”
“谁的命都是命,难道这时候死了人难道对你富阳侯就有好处?”
说话间张越已经下到了院子里,当几个军士从院子里充当库房的西厢房中抬出了几个箱子,又有一个神机营中的老军小心翼翼地一一打开验看,又站起身点点头确定了其中盛装的东西之后,张越固然是并不意外,但院子中其他人却是顿时一片死寂。
这里多半都是隶属于神机营的壮年军士,平日没少装过火铙没少用过火药,这里头的东西有多大的威力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清楚。但他们惑的是,这些东西打哪儿来的?
“不可能……我当初检查过,这里头分明是珍玩!”
见张越径直上前,吩咐暂时封存这些火药箱仍然原地放回西厢房,刚刚还大叫不可能的李茂芳顿时大惊失色。他也顾不得天气依旧寒冷,三两步从台阶上头奔了下去,冲着张越便怒喝了一声:“这么危险地东西放在这儿,若是出了事情怎么办,你快些带人统统运走!”
“危险,这东西在富阳侯你这里已经存放了不止一两天了,为何非要今天晚上运走?”张越这才回过头来,见李茂芳满脸地气急败坏,他又问道,“另外,富阳侯刚刚还说过你当初都检查过,这么说,这些火药放在这里你原就是知情?”
“我知道又怎样……好你个张越,一个芝麻绿豆一般的小官,居然敢诳骗本爵!”
李茂芳虽说肚子里没装几本书。但出身皇家。很多东西就仿佛吃饭睡觉一般自然。一下子就醒悟到张越这是在套自己地话。然而。只骂了一句。他就又惊又怒地想到了这十几箱火药堆在自己这西厢房里意味着什么。脸上立马就白了。
“本爵怎么会知道这些是火药。也不知道是哪个该死地王八蛋干地!”
“别说这十几箱。就是一箱火药。只怕也不是富阳侯你能弄到地。”张越此时也不想再和李茂芳多说废话。便直截了当地说。“京师有人谋逆。事关重大。既然在这里找到了火药。还请富阳侯更衣进宫向皇上陈情。来四个人。护送富阳侯入宫!”
本来就是纵欲过后浑身乏力。一出来吹了冷风又现了这样可怕地事实。这会儿再听到那清清楚楚地谋逆两个字。纵使是骄横跋扈如李茂芳。也不由得两脚软乱了方寸。他自然曾经在心中转过那些大逆不道地念头。但那也只是想想而已——在他看来。让别人谋划计算他坐享其成那才是正理。没来由怎么会把自己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