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薄欢身份的隐藏,战祁衍心里多少对战杰和乔景年有些歉意,薄唇抿起,抬手分别拍了拍战杰和乔景年的肩膀。
“男人和女人之间,用降服这个词不合适。”
顿了顿,战祁衍目光深邃无比,好似闪烁着耀眼的星辰一般。
“她征服了我,而我对她臣服。”
战杰:“……”
乔景年:“……”
这话说的,铁骨柔情啊。
乔景年忍不住八卦道:“舅舅,你和舅妈是怎么认识的?原来舅妈是老师的女儿啊。”
“嗯,我们俩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战祁衍淡淡的开口,随后伸出大手放在腰间位置,话音寡淡,俊脸却透着难以言语的宠溺。
“那个时候,她才这么高,是个小不点。”
战杰和乔景年闻言豁然开朗,这是青梅竹马啊。
着实是让人羡慕的关系啊。
……
黎欢在卧室里又检查了下自己的伤口。
其实没有那么疼的。
只是不小心扎破罢了。
写字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
洗澡的稍微注意点就好,基本对自己的生活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说起来,许涵歌的伤势才是严重,是被自己绊倒硬生生的跪在了玻璃渣上。
但是黎欢对许涵歌谈不上任何的心疼,说白了都是许涵歌自找的。
至于怎么虐小婊砸,黎欢凤眸泛着狡黠,自然是得秀恩爱才行的。
许涵歌不是喜欢战祁衍嘛,自己偏偏就从战祁衍身上入手……
这怎么公然的秀恩爱,虐惨许涵歌,黎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绝对是手到擒来啊。
待会儿跟老男人商量下,明天早饭的时候,让老男人无论如何也得给自己些面子。
……
战祁衍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看到黎欢歪着头,一副想坏事的模样。
那狡黠的劲儿可爱极了。
战祁衍薄唇勾起,将颈脖处的领带扯下,随即上前,开口道:“把面纱摘了吧,放心,不会有人敢随意进来。”
黎欢闻言连忙将额头前的面纱给扯了,顿时觉得视野都变得好了,不再是那么朦胧了。
战祁衍看着黎欢重新露出巴掌大的小脸,唇角扬起浅淡的宠溺。
黎欢见战祁衍坐在沙发上,随即上前屁颠屁颠的倒了杯茶端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