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概是这样吧。”
“所以凶手当时就不能把螺丝式的脖子和躯干牢牢锁紧。”
“不能把脖子末端塞进螺丝的头部,牢牢的和躯干锁在一起?故意让劳洛把头部弄掉就可以保护自己?有这种道理吗?”
“我觉得可能有。”
“怎么说?”
“在这之前请回答我几个问题。拉莫斯先生,你赶到那个现场,看到了弗兰哥的尸体,对吧?”
“当然看到了,看了很多次。”
“头在哪里?”
“滚到桌脚附近。”
“躯干躺在沙发上。”
“没错。”
“你到达的时间是几点左右?”
“晚上十点左右吧,也可能再晚一点……大概是这个时间。”
“弗兰哥的躯干,灰色西装下面是白衬衫,没有打领带,对不对?”
“对,没有错,他的样子现在还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裤子呢?”
“裤子是黑色的。”
“灰色西装左胸有两个弹孔,也就是点三八口径的子弹开了两个并列的弹孔。”
“对。”
“洞的四周有焦痕,左右还沾有从连发式zuo轮手qiang弹匣喷出来,淡淡的烟灰。”
“就是这样。”
“从西装看到的白衬衫,有血渗在上面吗?”
“岂止渗血,白衬衫一片血红。”
“嗯。”洁好像在思考似得沉默了一下,说:“那西装呢?”
“西装没那么红。可能因为是深灰色的,没那么明显。”
“问题是内侧,我想问的是,西装内侧看起来怎样?”
“衬里是黑色的,所以血迹不明显。”
“血是不是像擦过一样附在上面?”
“对,从他名字的刺绣上来看,是有这种感觉。”
“与脖子切面接触的衬衫领子上,血迹又如何?”
“领子没沾什么血。和胸部的鲜红比起来,等于几乎没有。”
“弗兰哥是不是很瘦?”
“他的体型非常瘦,你怎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