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灼歉意道:“老公我忘了,我生病了,还是跟你保持着距离好,万一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这个理由顾子时勉强接受了。
不过虽说情有可原吧,可不小小给她点惩戒如何重振夫纲?
顾子时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的也对,如果我也倒下了,谁来照顾你?那这样吧,今晚分床睡。”
乔灼立刻不答应了:“不行!”
失眠的痛苦,她可不想再尝试了!
顾子时不在她身边,她根本就睡不着觉!
见她急了,顾子时得意的笑,抱着乔灼走出病房。
乔灼把脸埋进顾子时的脖颈。
几瓶水输下去,烧退了头不疼了,乔灼觉得自已吃嘛嘛香,身体倍棒。
他没必要这么紧张!
被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她病入膏肓了呢。
不过话说,被老公无下限宠着的感觉真好,她无意挣扎,就想这么溺毙在其中。
顾子时怕她身体吃不消,原想在医院多待一天,明天再走。
乔灼坚持自已没事了,顾子时拗不过她,当天就回去。
与此同时,社团成员也开始返程。
乔灼包了参加这次社团活动所有人员的机票,包括不跟他们一起回离城、直接回老家接爷爷的沈饶的机票。
全是头等舱。
除了魏博然,其他人全都被乔灼的大手笔惊到了。
他们不明白,这都是他们应得的。
是乔灼感谢他们维护顾子时的方式。
她向来喜欢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表达自已的感谢。
沈饶推脱不掉,恭敬不如从命了。
带上莫名其妙得来的五万块“巨款”,坐着生平第一次坐的头等舱,回老家接爷爷的心,越发坚定有底气。
把爷爷安排妥当后,他才能全身心投入到学业和事业中。
“灼灼姐,你好点没?”
候机大厅里,魏博然关心问道。
乔灼淡淡笑着“嗯”了一声。
魏博然:“??”
也不知是不是他出现了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