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他脸上有东西,让他闭眼,在趁机亲他一口……
得逞后会兴高采烈的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然而顾子时如此乖如此配合,她就没有失手过。
她如此聪明,怎能不知,也许让她迷恋的,不是“偷袭”他得手的过程,而是他对她百依百顺的乖巧样子。
顾子时满心期待的迎接着即将落在自已唇上,跟果冻一样柔软的唇。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带着淡淡的西瓜清甜味,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嘴角。
他不由疑惑,这不是乔灼的唇,乔灼的唇比这要柔软。
就在他疑惑间,乔灼本以接近的气息忽然抽离:“好啦!”
顾子时:“……”
他睁开眼,看见乔灼把捻在手里的一颗黑亮饱满的西瓜籽展示给他看:“看到了吗老公,你嘴边真有西瓜籽哦。”
顾子时下意识摸摸嘴角,有点方——乔灼竟真的是在给他捏西瓜籽?
不是趁机“揩他油”?
可他是用勺子挖着吃的,挖下来的果肉直接填进嘴里,然后再业务熟练的把西瓜籽吐出来,又不是啃,他到底是怎么让西瓜籽留在自已嘴边的?
顾子时看着眉眼弯弯明显憋笑的乔灼,越看越狐疑。
偏偏她还一脸天真无邪的眨巴眨巴眼睛,“老公,你怎么看起来一脸失望?你在期待什么?”
顾子时:“……”
他暗笑自已蠢。
乔灼不会天天跟他玩没有新意的小游戏,所以换了个整蛊小游戏。
那西瓜籽,是她自行准备的,假装顾子时嘴边真的有那么一粒西瓜籽。
“狡猾的小坏蛋。”
顾子时哭笑不得。
同时十分欣慰。
经过他的观察,他发现程岚对乔灼的影响,微乎其微。
把程岚往精神病院一关,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再来烦他们了。
一想到这里,顾子时浑身上下,每个毛细孔都觉得舒爽不已。
他现在要做的是耐心等待,等待自已可以风光迎娶乔灼那一天的到来。
才想到这里,冷不丁听乔灼道:“齐为正死了。”
“死”这个特殊的字眼让顾子时一个激灵,如此幸福的时刻,这个字眼出现很不合时宜:“谁死了?”
“齐为正,齐子源两兄弟的渣爹,死了。”
顾子时这才猛然意识到,那两兄弟的渣爹,不就是乔灼的……
生母刚刚被送进精神病院,生父就嗝屁了,还真是……巧合的诡异。
顾子时一怔。
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过分的巧合,有时候可能就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