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顾子时茫然的摸摸耳朵,想到什么忍不住笑了:“有人说我坏话?”
“凭我对那个女人的了解,她肯定以为上交证据的是你,而不是我。”
顾子时对疯女人不感兴趣,却被此时故意营造神秘氛围的乔灼勾出了好奇心。
不由追问:“为什么?”
乔灼嘲弄一笑:“因为这个女人狂妄的很,她自认为血脉的牵连对我有用,我再恨她,都不会对她大义灭亲,也就是老公你曾对我的评价——我心软。”
顾子时为乔灼感到难过,利用孩子的弱点来控制孩子,太可怕太卑鄙。
“看来她也没有那么了解你。”说到这里,顾子时故作得意的补充了一点,“反正她没有我了解你。”
乔灼就爱看他神采飞扬时眉毛微微上挑的小表情,调皮而又带上点小人得志。
“那是当然,她啥也不是。”
次日,乔灼接到精神病院的电话,说的是程岚不配合治疗,歇斯底里,寻死觅活。
她是骄傲的人。
与其让她失去自由,接受精神病院丧失人权的羞辱,她情愿要个痛快。
然而痛快给她了,是她自已不要,非要公然逃避法律的制裁,如今的结果,是她咎由自取。
顾子时慢慢停下来,撩起肩上的白色毛巾,擦把汗。
自从发现自已弱不惊风一摔就晕之后,顾子时严格律已,每天再怎么不舍得,也要咬牙从乔灼的温柔乡里挣扎出来,呼吸院子里带上花香的清新空气,慢跑五圈,再去三楼的健身室健身。
最大的感受是,八块腹肌越来越结实了,抱乔灼也越来越不费劲了嘿嘿!
乔灼一边把拧开瓶盖的矿泉水递给顾子时,一边对手机里的精神病院院长说道:“以后没有特别的事情,你不用刻意向我汇报她的进展,一切随意。”
这等于直接把程岚的生死权,交给了精神病院院。
精神病院院长道:“大小姐,她要见你。”
乔灼哂笑:“跟她说想见我也行,等她死的时候,我去放几盘鞭炮。”
“她让我问你,想不想知道陈小研家人的下落。”
乔灼冷笑。
又想牵着她鼻子走?
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离城某精神病院。
被关在特级精神病房的程岚愤怒咆哮:“她不见我,不可能!电话是不是顾子时接的?他算什么东西,就他也想跟我抢乔乔,他不配——啪。”
程岚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