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要死。
她情愿死在无人的荒野里喂野狗,也不愿意再次落到什么人手里被人控制!
她挣扎的逃了……
回忆到这里,乔灼一阵后怕。
幸亏命运再次把顾子时送到她身边,否则,她岂不是成了亲手葬送了自已和顾子时缘分的罪人?
她默默想,命运待我不薄。
耳边风声呼啸。
乡下风大,顾子时把她休闲棉服上的帽子卡在她的头上。
乔灼看着布满岁月痕迹和长满苔藓的院墙,摩拳擦掌蠢蠢欲试:“老公,我要翻进去看看。”
看看里面是不是还和记忆中一样。
顾子时看一眼她不沾阳春水的葱白十指,拉着她:“别翻,会擦伤你的手。”
院墙用红砖水泥砌成,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剥掉了上面的大白,露出粗糙的红砖和水泥。
小时候他翻来翻去,曾把手擦破皮过。
他老婆金枝玉叶,可不能被伤着,他会心疼。
乔灼嘟起嘴,“不行,我想进去。”
顾子时笑着揽着她的肩把她往院门这边带。
邻居家破旧的院门上挂一把生锈的锁。
乔灼定睛一看,锁是虚挂上去的,没有真正落锁。
顾子时把锁拿开,拨开门栓,风度翩翩的对乔灼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公主,请进。”
乔灼歪头看他一眼,站在原处不动。
顾子时茫然一瞬,反应过来,莞尔一笑,绅士十足的微微俯下身,并把自已的手递过去。
乔灼心满意足的把自已白白嫩嫩的小手搭上去,顾子时立刻握紧。
“他们家在外地买了房子,很长时间都不回来。后来有事回来过一次,把钥匙给我外婆,让我外婆在院里种菜,说是比满院长野草强,所以这里是外婆的菜地,外婆会在里面种点白菜花生什么的。”
“外婆肯定跟邻居关系特别好。”
“嗯对,我外婆,我舅舅舅妈,都是好人。”
院子里果然如顾子时所说,成了一个小型菜地。
里面种着一些乔灼叫不出名字的蔬菜。
两人穿过菜地,来到后面的瓦房。
屋内处处透露出陈旧的简陋。
可比起印象中的乱七八糟,干净整洁得好像有人居住。
明显有人经常收拾。
乔灼环顾四周。
感觉像做梦一样。
曾经和顾子时的点点滴滴,走马观灯似的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唇角不禁上扬,指着顾子时脚下的地方,距离门不到一米的地方:“老公,以前咱们就睡在这里。”
顾子时低头看:“哦对!”
乔灼心念一动:“那张草席还有吗?”
顾子时好笑:“灼灼,你想来个情景再现?别说草席早就没有了,就是有也不行。”
地太冷太硬。